“能做什么”喬奕森撇了下嘴角,走到窗前拉開窗簾,隨即走到阮小溪背后,伸手摟住她,“做戲不要做全了嗎”
這個客房的落地窗,是正對著門口的大鐵門的,記者如果眼尖,一眼就能看到。
拉長鏡頭,能將房間里發(fā)生的一切拍得清清楚楚。
阮小溪皺緊了眉頭,低頭看向喬奕森摟住自己小腹處的手,“喬奕森,你可想好了,之前我們兩個人各走各的陽關道,從沒干涉過對方的生活,我不想因為你,生活變得亂七八糟。”
“爸媽說了,這次回來要長住,你覺得我沒想好嗎”
喬奕森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的下巴輕輕擱在她肩膀上,從她身后伸出手,取出衣柜里的一件紅裙子,“這件估計適合你。”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適合什么顏色。”阮小溪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沒有順從他的意思,取了另一件黑色衣服出來。
取出來的同時,往后退了兩步,皮笑肉不笑地扭頭看了他一眼,“別過分了,做到這個程度就夠了。”
喬奕森將她在懷里扭了個角度,自己懶懶斜倚在衣柜柜門上,雙手圈住了她,仍舊沒有松開的意思。
“不要我?guī)湍愦﹩帷?
她微微抬起手肘,抵在喬奕森的胸口前,微笑著搖頭道,“不需要,你管好自己就夠了,你爸媽什么時候回來”
“就這幾天。”
“就這幾天”阮小溪詫異地瞪圓了眼睛,“喬奕森,你膽子可真夠大的他們都要回來了竟然不通知我”
“昨天本來還記著的,忽然就忘了。”
他說著,低下頭來,用自己的額頭抵住她的前額,微微蹭了幾下。
阮小溪頓時一陣惡寒,只覺得自己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立刻豎起一身雞皮疙瘩。
“這個動作可真惡心”
喬奕森沒回答,忽然松開她,轉身慢慢往外走出去。
“鑰匙你問錢姨要一把,我手機號碼你也問她,家里有司機,趕緊回去把自己的東西搬過來一點,不要讓爸媽懷疑。”
說完,頭也不回走了出去。
喬奕森只是把她當做是一個擋箭牌,剛才故意不讓她暴露在鏡頭面前,所以才一直用身體擋著她。
她很清楚他的用意,自己心里也很清楚,她這樣的女人,本來就高攀不上喬奕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