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撈起來”喬奕森吃驚地看著阮小溪扎進他們家游泳池中,看著她奮力游向相機,立刻沉聲吩咐。
在他的印象中,阮小溪并不是這樣強勢的女人。
結(jié)婚那天他第一次看見她,心里只有一個感覺,她的性格果然跟她的姓一樣,軟。
甚至連讓他多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
況且,娶阮小溪,并非是他自愿。
可就這短短十幾分鐘,讓他對這個女人徹底改觀了。
阮小溪像個潑婦一樣,在游泳池中掙扎,扛起相機就砸向一個保鏢的腦袋,高舉著寧愿自己泡在水里,也不讓相機進水。
她靈活地游到岸邊,好不容易舉著東西爬上岸來,還沒等她站起來,喬奕森已經(jīng)走到她面前,一把奪走了東西,臉上盡是玩味的笑。
“不就是個破相機嗎你身為喬家少奶奶,怎么能這么寒酸”
這喬家少奶奶五個字,叫邊上的同事隨即發(fā)出一聲倒抽涼氣的聲音。
她還在揣測阮小溪跟喬奕森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以為是什么普通朋友,沒想到她竟然是喬奕森的老婆
在她的倒抽涼氣聲中,喬奕森又把攝像機重新扔進了水里,姿勢完美,像這幾萬塊的東西不過是個垃圾。
阮小溪眼睜睜看著他重新把攝像機扔進水里,幾乎要抓狂了
這大少爺還真是不知民間疾苦,為了兩張破照片就這么隨便糟蹋別人的東西
“我寒酸怎么了我用的是我自己的錢你覺得那東西一文不值,對于我來說是我的命,那是我吃飯保命的家伙”
她咬著牙站了起來,“我不管,反正你得賠我錢”
“而且這里面還有一段我采訪we公司老總的錄像,還沒來得及拷進電腦里,你知道那是多難得的機會嗎我好不容易才爭取到了半個小時做的采訪,我回去老板得殺了我別說這個月的獎金,就是這個季度的獎金也全都?xì)г谀闶稚狭恕?
喬奕森望著她漲紅著臉,張牙舞爪的樣子,不由更加覺得有趣。
勾著薄唇,低聲笑了起來,“那又怎樣呢”
是啊,這是她的事,跟他說又有什么用
阮小溪肺都要氣炸了,對著他,卻沒辦法。
她咬著牙,隔了一會兒,跟著他冷笑起來,“不怎樣,你要么給我再爭取到一回去we做采訪的機會,否則,下次出門小心點,不要怪我不小心拍到你跟別人偷情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