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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魯軍官猛地啐了一口痰,握著軍刀的手背都是因為過度用力而有些發(fā)白,“沒想到,這漢普城,這諾亞公國的獨立旅團里,還有這樣的士兵”
逃出了小巷,羅恩沒有回頭,飛快地狂奔了好幾條街道,索性的是,雖然貝魯士兵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地攻入了城市,但是還沒有完全鋪展到漢普城的每一個角落,羅恩猛地鉆進了路邊一個被投石車砸到的半塌的房屋內(nèi),背靠著墻壁,頭暈?zāi)垦5拿摿Ω校瑥哪c胃一直到嗓子眼的灼痛感,胳膊上傷口的刺痛,羅恩兩世為人以來,還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難受過。
如果不能確保食物和飲水,羅恩毫不懷疑,自己將會死在戰(zhàn)亂的漢普城。
這時候,在距離羅恩自己不遠的地方,又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
羅恩的手下意識地抓起了身旁的彎刀,原本質(zhì)量就很一般的彎刀,刀刃上已經(jīng)崩裂了好幾個口子。這種刀,很顯然是用不了了。
羅恩無奈地苦笑一聲,現(xiàn)在想想,自己學習到的第一個技能,還真的是沒什么作用,如果在剛才的小巷里,自己學到源氏的另外一個技能影的話,自己說不定還能將那些士兵全部屠戮一空。
腳步聲越來越近,羅恩掙扎著站起身來,一個閃身直接來到了房屋外面。
就算是死,他也要死在和敵人的正面搏斗之下。
不過,出現(xiàn)在羅恩面前的,并不是貝魯公國的士兵,而是一名穿著諾亞公國軍裝,身上背著一把弓箭的青年士兵。
弓箭
羅恩的腦子里,頓時浮現(xiàn)出在小巷當中狙殺貝魯士兵的那一根箭簇。
“快跟我來,我一路跟著你呢,你可跑的真快。”青年士兵向羅恩做了個跟隨的手勢,弓著腰向前方摸了過去。
羅恩跟著青年在漢普城的廢墟當中穿梭,大部分的房屋都已經(jīng)坍塌,這座城市的原住民們,有的已經(jīng)變成了廢墟中的尸體,有的則麻木地躲藏在廢墟后,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貝魯?shù)氖勘鴤兯坪醪⒉恢保罋⒓橐穆曇簦稽c點地從身后傳來,沒有了目標的貝魯軍人,則會饑餓地向前搜索,兩個國家長期以來的仇恨,經(jīng)過發(fā)酵,在漢普城里爆發(fā)出來,求饒是完全沒用的。最可憐的是那些手無寸鐵的女人,他們不僅現(xiàn)在要成為貝魯軍隊發(fā)泄欲望的工具,在城池易主之后,她們的噩夢還遠遠不會結(jié)束。
城市里咔嚓咔嚓的砍頭聲,呻吟和慘叫聲,就像針一樣扎在了羅恩的新房,一路上兩個人一句話也沒有說,羅恩能夠想象,作為守護這座城市的軍隊,面前這個諾亞公國的士兵,心中的感覺絕不好受。
青年士兵突然在一間破舊的木板屋前停下了腳步,這件房屋奇跡般地在貝魯軍的持續(xù)攻擊中生存了下來,青年推門而入,迎面而來的灰塵,讓羅恩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小屋內(nèi)堆放著雜草和一些廢棄的雜物,天花板上結(jié)著一層厚厚的蛛絲。
“你是獨立旅團的士兵”青年輕輕地將房門掩上,上下打量著羅恩:“我好像沒有見過你。”
“我是獨立旅團的人,你就一定要見過我”羅恩撇了撇嘴,根據(jù)自己這具身體破碎的記憶,羅恩原本就是隸屬于諾亞公國獨立旅團的士兵,:“你帶我來這里,一會兒貝魯軍隊,還是會追過來的。”
“不,這里有一條地道,可以離開城市。”青年士兵手腳并用,將房間內(nèi)堆積的雜草撥拉開來,將一塊松動的石板挪移了一下位置,一個剛剛可以讓人的身體落下的洞穴,出現(xiàn)在羅恩眼前。
“我叫威爾,是獨立旅團的士兵,我們大部隊昨天夜里就撤離城市了。”威爾一頭黑色的頭發(fā)油膩膩地貼在腦門上,淡綠色的雙眸看向卡林:“我的意思是,我們獨立旅團里,根本就沒有像你這樣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