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得,在林田和白靈的婚房大門上,有一個人被捆的結(jié)結(jié)實實的,舉在半空中。
這人渾身鮮血淋漓,披頭散發(fā),看不清他的面目。
只能大概看得出來,他是一個穿著練功服,戴著一大串佛珠的中年男人。
捆他的東西是玫瑰花的花枝。
讓眾人覺得詭異的是,花枝的上面都長滿了花刺。
要知道,他們之前來的時候,這些玫瑰花都是沒有花刺的,花枝也沒那么長。
他們聽到的慘叫聲,是這個男人發(fā)出來的聲音,此刻還在悶哼中。
王翠娟捂著嘴巴,喃喃的說道:“花刺?
玫瑰花不是沒有花刺的嗎?
怎么會突然長出來?”
陸小平看著這恐怖的一幕的時候,臉色發(fā)白,渾身都在發(fā)抖。
這么熱的天氣,他覺得從頭到腳都是涼意。
他腦子里涌現(xiàn)出之前他被玫瑰花刺萬箭穿心,一波接一波的疼痛。
那種感覺,讓他生不如死,心有余悸。
被玫瑰枝條捆著舉在半空中的人,比他的遭遇還慘。
佛珠男人流血了,全身上下都被玫瑰花刺出了傷,鮮血還在一滴滴的往下淌,在正下方積成了一小灘的血跡。
他的臉上,呈現(xiàn)出瘋狂的神色。
這讓陸小平不由得感同身受,他當(dāng)時恐怕也是這副鬼樣子吧?
這一幕,絕對是他人生當(dāng)中不可湮滅的心理陰影。
在他一旁的攝影師,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跟陸主編當(dāng)時的情況有點像。”
陸小平回頭瞪了攝影師一眼,攝影師立刻拉鏈封口,噤聲。
抬著攝影機器說話,是嚴(yán)重的職業(yè)錯誤。
林國民回過神來,走近了幾步,朝著那佛珠男人喊話。
“你是誰?
為什么要來偷我們家的東西?”
中年人聽到人聲時,他的神智恢復(fù)了幾分。
“我只是個路人,竟然中了你們的陷阱,快放我下來!”
林國明一行人沒有解開他的想法。
前面已經(jīng)見過兩個類似的怪人了,怎么可能是一個路過的人?
林家村什么時候變成旅游景點了,說進(jìn)就進(jìn)?
“你們一群人,打我們家的主意,還想撒謊!
你那兩個同伙,已經(jīng)被我們趕跑了。
我勸你還是如實招來,你們是哪里來的?
為什么要偷我們家東西?”
中年人虛弱的說道:“我沒有帶同伙過來,就我一個人。
我不是想偷你們家東西,路過你們家門口,看到一些漂亮的玫瑰花,想摸一摸,就被玫瑰花攻擊了。
這是偽裝成了玫瑰花的機關(guān)吧?
真的,我可以發(fā)誓,我是一個清清白白的生意人。”
王翠娟拉了拉林國明的衣袖。
看到這樣一個血人掛在自己家的門口,放在任何一個女性的身上,都會覺得于心不忍。
“孩子他爸,要不先把他放下來?別待會兒弄出人命了。”
聽到人命的話,林國明也緊張了幾分。
“行吧,我去拿把砍刀過來,把玫瑰花枝條砍斷,先把人放下來再問話。”
林國明打算去旁邊的老屋拿工具。
李曉波阻止了他。
“伯父,不可以聽他的一面之詞,就放他下來。
這人肯定跟剛才的人一樣,是異能人士。
要是放開了他,他會對我們發(fā)動攻擊的。
要是他趁我們不注意的時候,劫持了我們其中一個人的話,事情就難辦的多了。
他這樣,還不到重傷到死的程度,問清楚再做下一步的決定比較妥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