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不是城管出來掃蕩過,平時滿大街都是的路邊攤全都沒了蹤影,又走了幾條街,沈曼妮實在是走不動了,只得隨便選了家飯店走了進去。
薛廣智也沒跟沈曼妮客氣,拿過菜單就實實惠惠點了一堆菜,滿滿當當擺了一桌子。
沈曼妮懶得管,只求趕緊把這人打發(fā)了了事。
薛廣智可是真餓了,端著飯碗稀里呼嚕就是一堆胡吃海塞,沒幾分鐘桌上的菜就被他消滅了一半,引得別桌的客人頻頻側目。
“你不是把你自己吹噓得可有本事了嗎怎么還把自己餓成了這副德性,跟餓死鬼投胎一樣。”
沈曼妮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出言譏諷起來。
薛廣智一楞,一時接不上話來,他是有本事沒錯,可是也從來沒出過山賺過錢,又被不靠譜的死老頭子坑了一把而已,不過這丫頭什么也不懂,他也懶得跟她解釋,吃飯要緊。
沈曼妮見他不理自己,心有不甘,又繼續(xù)擠兌他,說:
“哎,你不說你是什么什么道長的得意弟子嗎怎么樣,露一手給我看看,算算一會兒還能發(fā)生什么啊。”
薛廣智心想,這要不露一手,這段飯是別想消停兒地吃完了。
他的背包里有一副上千年的龜甲,那是臨下山之前師父塞給他的,叮囑他非萬急不能擅用,自然是不能拿出來得瑟了,那就退而求其次,換個別的吧。
薛廣智跟沈曼妮借了六枚一元銀幣。
他先將掌心搓熱,合十,默念起卦咒,然后將硬幣攏在手心,掌心相對但不緊貼,十指相貼,形成籠狀前后搖動,六次之后將硬幣撒在桌上。
硬幣有正有反,或單或雙,薛廣智看著看著眉頭卻擰了起來。
他如此這般又重復了兩次,每次結果相同,沈曼妮看得糊涂,冷不防被薛廣智一把拽了起來。
“曼妮,快點離開這里”
沈曼妮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個神棍如此鄭重的神色,心里雖然打起了鼓,嘴巴卻還硬得狠:
“走什么走,讓你算算將要發(fā)生什么,走了還怎么知道結果”
薛廣智正待說什么,飯店的大門卻咣地一聲被踹開了,呼啦啦走進來七八個彪形大漢,一個個瞪著飯店里的客人,兇神惡煞的樣子頓時把兩個小孩子嚇得哇哇哭了起來。
“得,早讓你走你不走,這下走不出去了。”
薛廣智瞅了沈曼妮一眼,無奈地說。
飯店的老板見事不好,從前臺走了出來,嘴里招呼著:
“幾位爺,這是怎么回事兒,您是要吃飯還是要找人,咱們有話好商量成嗎”
為首一個穿花襯衫的胖子瞪著飯店老板,一掌推了過來,把老板推了個四腳朝天,嘴里罵罵咧咧地說:
“他媽的,你是哪里蹦出來的王八,敢擋你爺爺?shù)穆罚⒄`了爺爺辦事兒,小心店我給你砸了”
胖子的言行讓飯店里一陣騷動,小孩子哭鬧不休,被家長緊緊捂著嘴巴抱在了懷里。
“蹲下,找死啊你”
那群人剛進門的時候薛廣智就一把把愣著的沈曼妮拽到了桌子底下。
“為”
沈曼妮剛想喊,又被他一下捂住了嘴。
“噓,這群人沖你來的,你先閉嘴。”
薛廣智小聲說著,看到沈曼妮用眼神示意知道了,才慢慢把手拿開。
“老大,沈家那丫頭不在啊。”
一個馬仔用眼睛掃了一圈,對花襯衫胖子說到。
“不在剛才不是你說的親眼看見她跟一小子進的這家飯店嗎怎么又不在了”
胖子瞪著那人氣沖沖地吼了起來。
聽了胖子的話,沈曼妮總算是相信這群人真的是沖著自己來的,可是她又不認識他們,這是怎么回事啊
雖然心里充滿了疑問,可沈曼妮才不會傻乎乎地自動送上門去,那群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子,落在他們手里可沒自己的好。
她四下環(huán)顧著,大門被那群人堵上了,要怎么逃出去呢。
“喂,旁邊有個門通向后廚,等下我起來的時候你就溜過去,從后門走。”
薛廣智用胳膊肘碰了沈曼妮一下,示意她看向一邊,嘴里輕聲交待著。
“那你呢”
沈曼妮一愣,剛才沒聽錯的話,那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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