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為那些人,我又怎么會被鎮(zhèn)壓在這里。”
聽到這個男子是被鎮(zhèn)壓著的,柳如云暗暗地松了口氣。
像是看穿了柳如云的心思,男子輕笑一聲,用那雙冰冷的手扼住了柳如云的脖子,慢慢的湊到她耳邊,危險的說道:“至于你這種螻蟻,我殺你,只是一念之間,千萬不要有任何的小心思,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看著柳如云憋紅的臉,男子一把扔下柳如云,消失了,只留下一句話。
“過幾日,會有人來找你,記住,他叫元逸。”
柳如云癱倒在地,慢慢的,沒了知覺。
第二天,柳如云在床醒來,莫名的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東西。
此刻,府里迎來了客人,因為事出突然,府下都忙了起來。
一眾奴仆紛紛趕往正廳。
正廳內(nèi),趙玉罄正坐在首位,穿著一身黑色衣袍,神色不明的看著下方來訪的朋友,開口道:“清河,一別數(shù)日,近來可安好?”
坐在下首的蘇清河端的是一副人雅客的樣子,眉色飛揚,把玩著手茶杯,斜斜的橫了一眼滿屋子的白色,默不作聲的看了一眼他帶來的元逸,見對方并沒有任何表示,撇了撇嘴,看向了趙玉罄。
“小弟一切安好,倒是聽說趙大哥近日有所不順,本是聽聞趙府娶親,小弟特意隨了禮,前來拜訪,不料,竟是這般景象。”
蘇清河放下手的茶杯,正襟危坐,對著趙玉罄拱手道:“聽聞玉笙已逝,還望趙大哥節(jié)哀順變。”
趙玉罄不著痕跡的打量著蘇清河帶來的人,同時回道:“人各有命,玉笙受了這么多年的痛苦,現(xiàn)在算是解脫了。”
“趙大哥,能想的開好。”蘇清河摸了摸腦袋,向趙玉罄介紹道:“這位是元逸。”蘇清河并沒有過多的介紹元逸,只說了一下元逸的名字。
趙玉罄皺眉,不管蘇清河是因為不方便,還是因為他也不知道這來人的背景。這種態(tài)度,說明,此人必定不簡單。
元逸看向趙玉罄,同樣在打量著對方。但相起趙玉罄的不著痕跡,元逸更直接了,蘇清河看著他的眼神充滿了勸告,元逸可以算得是視若無睹了。
“元逸。”
“趙玉罄。”
兩人微微點頭,算是認識了。
蘇清河撫額,對這兩人的簡單,算是有了個新的認識。
“不知我們可否有幸拜見一下新娘子呢?”蘇清河抿了口茶,不動聲色的說道。
“不巧,因為玉笙的去世,弟妹受了一點影響,過于悲傷,最近正臥病在床,不好見客。”趙玉罄回道。
柳如云此時正坐在梳妝臺前,任由紅袖替她梳理長發(fā)。
趙府下全都換了白綢,唯有她的房間還是一片紅,可是,卻是灰敗的。
外面越是素白,越發(fā)映襯著屋里的壓抑和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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