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為首的那大漢顯然就是華仔,扭臉看了下地上蹲著那個小混混,這才扭頭問那說話的小子:“誰出的手說,難道他不知道這里的規(guī)矩嗎想死了是不是”
“就是他”說話的小混混一指金飛。
金飛苦笑,看來自己今天是真要出手了,這么點事還引來了專門看場子在道上混的人,肯定不能善了。
華仔聽完一臉怒氣的轉(zhuǎn)身,首先看見了穿著暴露的瞄圃,似乎明白了什么,不過沒在意,這種事迪廳這地方多了去了,不過還是瞪了身邊的小混混一眼。這才抬眼看向金飛,這一眼,本來囂張的華仔哥一下愣住了。
用力的揉了下眼睛,又仔細的看了下金飛,確定沒有看錯,腦門子開始見汗,愣了有那么一下,忽然一回身,大巴掌毫不留情的摔在了身邊說話的那混混臉上。
這一巴掌毫無預兆,又下手狠辣,直把那小混混給抽的摔在地上,還沒明白發(fā)生什么事。
華仔又看了下金飛,嘴唇動了動,想張嘴又什么沒說,嘴里吩咐了一聲:“把這四個小兔崽子給我揪出去,竟然敢在這里惹是生非,給我每人抽十個嘴巴子,讓他們長長記性,看以后還敢不敢在這里亂來。”
“啊華子哥我們知道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饒了我們”那被抽的小子害怕的跪在地上求饒,剛剛還很囂張的氣焰,現(xiàn)在沒有一點的骨氣。
華子哥沒說話,只是一揮手,身后的倆大漢,一人一個,拎著四個小混混的脖子給揪了出去,一路上只聽見四個小混混的求饒聲。
“媽的,散了,散了,該干什么干什么去還看什么看”原地的華子一嗓子,把周圍看熱鬧的人都給趕回了池子,這些人本來想看一場好戲,沒想到就這么簡單的結(jié)束了,都有些奇怪。
稍微聰明些的人都覺得這個剛剛出手的男子好像不簡單。
誰都看出,華子剛剛開始明明是站在幾個小混混一邊,想要對那人發(fā)怒的,可是一看這個人態(tài)度馬上就變了。
這里的人都知道,華子可不是什么講理的人。
只有一個解釋,這個人也不簡單,池子里面很多人都扭頭奇怪的看著這里,想看看后面發(fā)生的事情。
金飛拉著身邊有些害怕的瞄圃,剛剛囂張的二五八萬的小丫頭,現(xiàn)在乖巧的像是一個乖寶寶,幾乎都縮在了金飛的懷里,只露出倆眼睛看著面前的大漢,眼睛里全是驚嚇。
金飛一點不奇怪,像瞄圃這種叛逆期的小女孩,雖然思想先潮,可也只不過是一個孩子而已,真正面對混混打架自然會膽小,這很正常。
“哼,你倒是會處理事情”金飛說完,看都沒看下華子,拉著瞄圃走回了包廂,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點明白這個華子的誰的手下了。
廈門這個繁華的地方本來就有數(shù)不清的地下勢力,其中只有三家是比較大的,而這三家中只有一家的當家是金飛認識。
狗子
狗子現(xiàn)在幾乎是廈門的地下皇帝,狗子是獨生子女,從小父母雙亡,叛逆的本性,他這一輩子只聽一個人的話。
這個人就是金飛。
金飛搖搖頭,不想自己越是忘記的事情就偏偏蹦出來,真是躲也躲不掉。
自己愣是不明不白的被一個額定老婆整來了廈門,竟然碰上了狗子這個家伙,是金飛萬萬沒想到的事情,純粹是意外中的意外。
華子看著走進包廂的金飛,什么都不敢說,心里只有慶幸,直到看不見金飛的身影,華子身上冷汗還在不斷的往外冒。
心說幸好這個人沒下殺手,不然那幾個小混混的現(xiàn)在都得去見閻王了,又不由得為那幾個小混混慶幸不已。
摔幾個嘴巴子,長長急性也是好的,省的丟了命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這念頭不知道事的小屁孩太多了。
華子甚至都不敢和金飛說一句話,連老大都怕的不敢說話的人,華子更不敢惹,回頭吩咐身邊經(jīng)過的一個侍應幾句,匆匆的走出了迪廳,他要去把這件事告訴老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