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館主不知身在何處我這就去見他。”王宣說道。
“清風亭,別耽誤了。”陳青牛抹去嘴角的酒液,瀟灑的模樣似一位酒中仙。
王宣快步離去,這里只剩下陳青牛和趙黃、劉剛?cè)耍劣谀切┞愤^的學員已經(jīng)匆匆走了,見到陳青牛時就沒膽子停留。
陳青牛,武館的大師兄,所有弟子中的執(zhí)牛耳者,不論是地位還是實力,都不是他們這些人能比的。
“大師兄。”趙黃和劉剛恭敬,不敢有絲毫的不禮貌,哪怕他們平日里抱著另外一條大腿。
“嗯。”陳青牛點點頭,挑眉道,“近期我仙武山會有前輩到來,那人地位之高絕不是你們能想像的,故而武館不能出什么岔子,尤其是今日這樣的事,知道嗎”
仙武山是整個母星中仙武戰(zhàn)館的祖庭,可以說那才是真正的核心,能進去的都是真正的天驕和強者。
至于仙武戰(zhàn)館,哪怕就是那些初入陸地神仙級的副館主,實際上也只是外門而已,根本沒一個稱得上正統(tǒng)。真正的仙武山門徒,到現(xiàn)在也只傳到了三代弟子,人數(shù)不超過一千人。
兩人趕忙點頭:“知道了。”
他們腦門的汗水不斷滴落,生怕大師兄責罰他們,以大師兄的地位,決定的事只有長老級的人物才能插手。
“若真出了事,某人可不會愿意弄臟手,來撈你們這樣的貨色,別上趕著著,忽的探出手,一掌拍在王宣的天靈之上,哪怕王宣看的個清清楚楚,卻躲閃不開。
啪的一聲,身上都驚出一身冷汗的王宣才發(fā)現(xiàn),自己腦袋沒碎,卻有一道劍氣飛出,噗嗤一聲斬在亭柱上,直接橫切了人腰粗的石柱子。
“他”王宣心有后怕,那年輕劍修竟然如此狠辣,在自己身上做了這樣的手腳。
館主點點頭:“確實是他做的,這劍氣藏身在你腦內(nèi),過些時日就會爆發(fā),讓你暴斃而死。”
“多謝館主救命之恩。”王宣一躬到地,這是真的感謝,心中對那年輕劍修的恨更是增長了百倍千倍,不殺此人,他難消心頭之恨
館主忽的搖搖頭,對王宣有些惋惜:“你的根骨原本倒是不錯,天生神力的天賦,這可是一枚修行的好種子,可惜壞了根基,千瘡百孔的對修行很不利。
否則這么多年過去,你可能早就邁過了煉體七境了。
你體內(nèi)運行的那門功法,倒是固本培元的好東西,修復了不少破損的根基,可也只是杯水車薪,”
王宣心中也是嘆息,開口道:“館主明目,我少年時因為事故而傷了根基,這些年里都在為了修復根基而奔走,花費的精力和財物不少。
可惜,可惜還是無可奈何。”
這些年里,他在狩獵隊里擔任狙擊手,一次又一次的任務,冒著風險賺取到的錢財達數(shù)千萬星元,購買的靈丹妙藥不少,就是為了修復自己的根基。
可這么多年過去,也只是讓自己的根基如同破碎瓷器重新粘合,雖然能裝水,可全身都可能會滲水,壓力一大就會再次破碎。
“我修煉的功法,名叫生生不息功,是道明兄贈送給我的。”王宣開口。
“是李道明這小子他以前來武館,倒是總吊兒郎當?shù)模矚g出風頭,就是不好好練功。最近倒是被他爸丟進軍隊了,不知道還回不回的來。
天資是很好的,可惜沒個正形,希望他在軍隊里磨礪一番,也能成塊料子。”
聊了這么久,館主終于問起了王宣那年輕劍修的事,只是聽過了始末,館主的眉頭緊皺。
“梅嶺你確定他是前往梅嶺的躍虎澗嗎”館主再三詢問
王宣重重點頭:“那老人確實是這么說的。可惜了那么大一塊礪劍石,便宜了這個天劍山的家伙。”
可館主注意的卻不是這個,他似乎對年輕劍修去了梅嶺躍虎澗很是不喜,眉頭皺的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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