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豬喝了酒之后,就失去了那種特有的斯文氣質(zhì),開始胡咧咧起來,我笑呵呵的敬了一杯酒給他,他笑淫淫的答應(yīng)了。
“老實說,我也沒想到那人會這么好說話,就隨便嚇了一下他,那業(yè)主居然還真就答應(yīng)了,其實我的想法是叫老三過來,給你介紹點產(chǎn)業(yè),然后用那個生點錢,然后當(dāng)做資產(chǎn)抵押給你買房,誰會想到那業(yè)主居然會這么膽小”
“我靠我朱哥出馬,誰與爭鋒,你們知道我是跟誰混的嗎沒錯,就是朱哥以后去海天市師范大學(xué)買奶茶報上朱哥的大名,絕對免單。”
有了胖子在一旁胡吹海喝,和三哥初次見面的尷尬氣氛明顯被打散了。
我果然還是不太擅長交際啊,公司里就是吃了這個虧,這才讓王維那伙人得逞,要是我也能像胖子這樣拉攏公司的人心,那么滾蛋走人的就是王維了。
恩,當(dāng)下還是趕緊存終生幸福點去兌換我蓄謀已久的1w獎勵,“永不沉悶”,正好適合我這種悶葫蘆。
三哥也沒把我當(dāng)外人,主動敬了我一杯,然后你一言我一語地閑聊了起來。
三哥本命梁三,家中排行老三,也是父親老年得子,母親生他的時候就難產(chǎn)死去了,家里兄弟關(guān)系并不怎么和睦,老父親也只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帶他長大,但是畢竟父親年事已高,管不了兄弟太多,所以他經(jīng)常和哥哥們?yōu)榱艘稽c雞毛蒜皮的事情而大打出手,有一次他二哥下手狠了點,直接給他在后腦上開了一瓢,弄的現(xiàn)在腦袋上還有一個疤痕,后來父親在他十六歲那年過世了,死的時候家里的兩個哥哥帶著兩個嫂子因為財產(chǎn)分割的問題,當(dāng)著外人的面在老爹的靈像面前爭鋒相對,事后大哥氣不過,撥了個電話叫來了媳婦娘家的人來助場,二哥也不敢下風(fēng),也叫來了一撥人馬,然后兩撥人馬也不管在座的父老鄉(xiāng)親和那還躺在棺木里尸骨未寒的老爹就上演了百人械斗的大戲,事后大哥揚長而去,二哥捂著帶血的腦袋灰頭土臉地離開了,走的時候,家里近乎所有的東西都被打爛了,存折讓大哥拿了去,梁三那時候還很瘦下,但是又根本拿不出錢請人下棺,只好一咬牙,頂著秋天的冷風(fēng),背著老爹的尸體,硬是背到了村里的后山頭給老爹選了個地方埋掉了,之后他就跟著村里趕工的人來到了市里,拜了一個大哥,給他做小弟,然后一步一個腳印才走到了今天。
在聽完了三哥的故事時候,我的內(nèi)心久久不能平靜下來,隨后我也向他訴說了我的故事。
總結(jié)了一下,感情我們是同病相憐啊,從小就缺少母愛,老爸也沒能幫自己多少,還有一群白眼狼的兄弟姐們對自己虎視眈眈,最后都是自己憑著自己的本事才有了今天的,不過聊到后面我多少有些心虛,因為老爸臨死前,把他最寶貴的“金手指”傳給了我,但是三哥全是憑借著自己的本事才走到了今天。
三哥對往事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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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是傷感的,碰了一杯之后就不想再聊這個話題了,轉(zhuǎn)而問我事情辦得怎么樣了,我就又把買房的經(jīng)歷告訴了他,他聽后哈哈大笑,對著朱哥豎起了大拇指,高,實在是高啊,一句話就把人家唬住了不說,還硬是拉下了兩百萬的差價,牛b。
“是啊,原本朱哥是打算叫我從你那獲取點什么信息的,然后好從那里面回錢,結(jié)果誰知道那人還就真這么答應(yīng)了。”我說的輕巧,其實是很好奇三哥有什么路子能讓我在海天市買房。
三哥一個老江湖,哪能不明白我這點小九九,念在交情又是同病相憐的份上,他果斷說了,“其實就是前陣子的一個“爛攤子”,是師范大學(xué)旁邊的商業(yè)街里的一個熟食店老板不想干了,我琢磨著想換人,但是苦于手頭上沒有“兵”,所以不好輕舉妄動,嘗嘗這個吧。”他一遍說著,一遍走上了吧臺調(diào)制了一杯酒遞到了我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