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電視有什么不對嗎”白素真奇怪問道。
“沒有什么”丁凡沉聲道,然后想了下,道:“我們今天就辦理出院。”
白素真一愣,翹起小巧鼻子道:“不行啊,你的傷勢還沒痊愈呢。”
“沒事”,丁凡一邊說,一邊揭下纏滿全身的紗布。露出虎背熊腰的健壯身形,精實賁起的肌肉,最震撼人心的是那滿身疤痕,每一個傷疤,都代表著一段生死榮耀。
慕容柔和白素真不由驚呼著,那些傷痕實在太恐怖了,有一道,直接斜切整個后背。
兩人心想,難怪丁凡天氣在熱,也要穿長袖襯衣。
兩人拗不過丁凡,只好辦理出院手續(xù)。忙活一通后,三人出了醫(yī)院,打車回到二維路的事務所。
當三人爬到五層時,白素真正要開門,突然發(fā)現(xiàn),門是虛掩的。
“怎么回事我出來的時候,有記得鎖門啊難道”白素真困惑說道。
“有賊來過”白素真和慕容柔面面相視。
丁凡讓兩人讓開,推開門。眉毛一皺,一股淡淡血腥味,進入鼻孔。回頭說道:“你們呆在這里,里邊有人。”
兩人點頭,緊張看著里邊。丁凡走進后,一開燈,地上躺著一個人,平頭短發(fā),面目黝黑,渾身鮮血,腹部纏住布條,奄奄一息,臨死狀態(tài),意識全無。
“呀,是那個殺人犯。”白素真緊張皺著鼻子道,一眼認出,這人是新聞報道的殺人犯。
“怎么會在這里”慕容柔輕撫流海皺眉說道。
丁凡臉色一變,沖過去抱了起來,飛快下樓,攔了輛車,急速飛奔醫(yī)院。
在路上,看著丁凡舉動,兩人不明所以,問道:“怎么你認識他”
沉默一會,丁凡說道:“他是我的戰(zhàn)友,叫陸戰(zhàn),以前是同一個部隊。”
“那他是來找你的”
點了點頭,丁凡說道:“應該是的,我有跟他說過我的住址。”
“他不是殺人犯嗎不是已經逃出來,來找你干什么還有誰打傷了他”
丁凡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
到了醫(yī)院,醫(yī)生盡全力搶救,生命是保住了,但成了植物人。為了不讓別人發(fā)現(xiàn)陸戰(zhàn)的身份,丁凡讓慕容柔給他易容一番。臨別時,丁凡看著床上的陸戰(zhàn),一臉沉重,行了個軍禮。
“現(xiàn)在怎么辦就這樣嗎”慕容柔問道。
沉思一會,丁凡說道:“陸戰(zhàn)在我退役一年后,也一起退役,在n市一家事業(yè)單位任職。以我對他的了解,絕對不會無緣無故殺人,這里邊肯定有什么事情。而且他冒那么大風險跑出來找我,肯定有什么重大事情我一定要查清楚事情真相。”
“那要怎么查呢”
丁凡說道:“我想假扮陸戰(zhàn),找出他受傷的原因。”
“這樣好嗎很危險啊”慕容柔輕撫流海擔心道。
“陸戰(zhàn)跟我的關系不錯,我不能讓他就這么不明不白蒙受冤屈。”丁凡說道。
兩人見丁凡這么堅決,也只好這樣。
n市中,一個面目黝黑,平頭短發(fā),身材健磊的年輕人走在熱鬧大街上,這正是假扮陸戰(zhàn)的丁凡。
他的目的,是來這里找陸戰(zhàn)的女友莊琴,他希望從她口中得到陸戰(zhàn)的一些情況。
莊琴,女,二十三歲。現(xiàn)在任職于n市一家公立幼兒園,父母都為普通職工,有一個弟弟。丁凡腦中閃過莊琴的一些簡單消息。同時也查到,陸戰(zhàn)是因為在自己家中殺了一個叫做游明宏的人,才被抓起來的。
陸戰(zhàn)被捕后,莊琴從原來的地方搬離。來到n市、北區(qū),一個叫梨園家園的小區(qū),住在8號樓第八層。
丁凡頭戴一頂鴨舌帽,盡量遮掩面貌,現(xiàn)在他是陸戰(zhàn),正被通緝,讓人看見會惹麻煩。
望了下四周,確認沒人后。直接上到八層,八層有兩戶人家,仔細觀察門的狀況后,丁凡來到左邊那戶,鎖還是嶄新的門前。從懷里掏出一把鐵絲,攪動一下,打開門鎖。
進門查看下,家具只有幾件,其他用具什么都沒有,顯然是住進沒多久。
拿出煙,靜靜抽了起來。丁凡并不喜歡抽煙,只是陸戰(zhàn)是個煙鬼,不抽煙容易讓莊琴懷疑。丁凡本想直接以本來面目問莊琴,但怕陸戰(zhàn)出事跟莊琴有關,決定還是以陸戰(zhàn)的面貌,試探莊琴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