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現(xiàn)場那些飆車族頓時轟然大笑,嘲笑起來。亮銀耳環(huán)少年惱羞成怒。爬起來,從車后座抄出水管,朝白素真狠狠砸下。
白素真嚇得臉色都白了。眼看就要砸中。慕容柔眉毛一皺,瞬間出手,穩(wěn)穩(wěn)抓住水管,說道:“不要動手”。
亮銀耳環(huán)少年一愣,吼道:“他媽的,給我滾開,不然連你也打。”想要抽出水管,卻怎么都抽不動。大急下,一腳踹向下身。
慕容柔臉色微慍,手猛地一壓,一揚,頓時,亮銀耳環(huán)少年,整個人被掀翻在地,滾了幾滾。
全場驚訝慕容柔這么厲害同時,也放肆嘲笑亮銀耳環(huán)少年,連個女人也打不過。
亮銀耳環(huán)少年,羞怒異常,朝身邊十幾個同伙喊道:“給我上,今天我陳亮,不把這兩個婊子干了,我就不姓陳”。
身邊那十幾個同伙猶豫著,亮銀耳環(huán)少年陳亮大怒,喝道:“給我上啊你們平時吃喝玩樂是誰給的”
那十幾個同伙,面面相視后,沖了過來,把三人團團圍住。
丁凡眉頭一皺,他并不想惹事,但也不會讓身邊人受人欺負。
把慕容柔和白素真拉到自己身后,對那個叫陳亮少年,說道:“我看事情就這樣算了,鬧大了,對誰都不好。”
陳亮仗著人多,囂張說道:“鬧大又怎么樣老子今天就是要鬧大,不把這兩個婊子干了,老子誓不擺休。”
丁凡嘆息一聲,本著息事寧人的心態(tài),說道:“剛才她們兩個多有得罪,我在這里代表她們向你道歉。”
陳亮囂張道:“你算什么東西給老子滾一邊去,不然老子打死你。”
“靠,真的沒商量”
“給我上”。陳亮用行動回答丁凡,頓時,十幾個人輪著刀棍,呼呼喝喝,兇狠撲了上來。
“都別動。”丁凡朝慕容柔和白素真說道,然后,身體一沖,避開刀棍,身影連晃,兩聲慘叫后,兩條人影飛出老遠,躺在地上呻吟著,這還是丁凡手下留情,只讓他們受點傷。
其他人一呆,不約而同朝丁凡沖來,刀棍在燈光下,發(fā)出森寒光芒,只要被挨到,肯定受傷。
丁凡眼睛精芒一閃,腳下連踏,身如游龍,穿梭在刀光劍影中。密集的攻勢,竟然沒有一個落在身上。同時,每靠近一個,對方都沒看清丁凡怎么出手,整個人就飛出,摔在地上,痛苦呻吟。
說時遲那時快。幾乎一瞬間,慘叫聲四起,陳亮一伙,全部趴在地上,呻吟著。
好半天,這些人才爬起來。陳亮臉腫的老高,牙齒掉了好幾顆。怨毒朝丁凡說道:“你居然敢打我,有種你給老子等著”。
說完,十幾個人倉皇逃串。
此時,在場其他飆車族,都驚訝看著丁凡,還沒看過這么厲害的人。平時這個陳亮仗著人多,在飆車族里邊橫行,飆車族早就對他不滿,看到他被打,自然很高興。
其中一兩個,比較好心的人過來讓丁凡快走。并說這個陳亮的老子是s市,負責(zé)這個區(qū)的區(qū)委書記,仗著他父親的權(quán)勢,橫行霸道。每次出事,都有父親暗中擺平,手中甚至出過幾次人命,就連警察對他也沒辦法。
白素真和慕容柔一聽,也擔(dān)心起來。慕容柔輕撫流海道:“不如我們走吧。”
“不用”。丁凡搖搖頭,淡定說道,接著拿出電話,撥了一個號碼,低聲說了幾分鐘后,掛了電話。
大概過半小時,警笛聲大作,一輛奔馳帶頭,跟著三輛警車,飛快駛來。那些飆車族一看,頓時作鳥獸散,飛快走了。
白素真一臉擔(dān)憂,快要哭了。慕容柔鎮(zhèn)定點,眼神有點擔(dān)憂。只有丁凡很淡然,仿佛事情和自己無關(guān)。
奔馳一停下來,一個頭發(fā)半禿的中年人,帶著捂著嘴巴呻吟的陳亮。氣勢洶洶走了過來,警車也走下七八個警察,其中有一個二十七八歲年輕人,平頭,特別健壯,眼神銳利,行走間,龍行虎步,沉穩(wěn)無聲,顯然身手不凡。
頭發(fā)半禿中年人,正是陳亮父親陳運來,也是s市,負責(zé)這個區(qū)的區(qū)長。剛才他正和特警隊的隊長傅紅軍就是那個二十七八歲的年輕人談一件事情。沒想到接到兒子的電話,說被人打了。雖然他也清楚兒子是什么貨色,但陳運來極為護短。當(dāng)下帶著傅紅軍和這個區(qū)的警察,趕了過來,他倒要看看,是那個這么大膽,居然敢在他的地頭上打他兒子。
陳亮指著丁凡怨毒說道:“爸,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