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成用力地點點頭:“我看得真真的。他們在院子角落里嘀咕了半天呢,然后就急匆匆地走了,那表情就跟做賊似的。”
三大爺擺了擺手,對閻解成說道:“解成啊,你別去摻和他們的事兒。這種閑事咱們少管,省得惹一身騷。”
閻解成一臉不情愿:“爸,這怎么能是閑事呢?要是他們真干了壞事,那可對咱們院影響不好啊。”
三大爺?shù)闪怂谎郏骸澳愣裁矗吭蹅兿劝炎约旱娜兆舆^好。我可告訴你,我給你說了個對象,還有幾天就能見面了。你得把心思放在這上頭,別整天琢磨那些沒用的。”
閻解成一聽有對象,眼睛頓時亮了起來:“真的?爸,你可真行啊!”但他心里還是對傻柱和劉海中的事念念不忘,畢竟他就喜歡看院里的熱鬧。
等三大爺轉(zhuǎn)身忙活去了,閻解成眼珠子一轉(zhuǎn),心想:“哼,這事兒可不能就這么算了,這么好玩的事兒,我得去告訴許大茂。他肯定有辦法把事情鬧大。”
于是,閻解成偷偷溜出家門,朝許大茂家跑去。到了許大茂家門口,他氣喘吁吁地敲門。
許大茂打開門,不耐煩地問:“閻解成,你干嘛呢?火急火燎的。”
閻解成滿臉興奮地說:“大茂哥,我跟你說,我剛看到劉海中和傻柱出去了,那模樣肯定是要去干壞事,我可都告訴你了啊。”
許大茂嘴角上揚,露出一絲壞笑:“好你個閻解成,這消息可靠?”
閻解成拍著胸脯保證:“絕對可靠,我親眼所見,他們在院子里偷偷摸摸商量了半天呢。”
許大茂眼中閃過一絲光芒:“行,這事要是真的,我肯定不會虧待你。你先回去,別聲張,有什么情況我再找你。”
閻解成高興地點點頭,轉(zhuǎn)身跑回家,心里期待著一場大院里的好戲開場。
許大茂像一只盯著獵物的孤狼一般,眼睛死死地盯著自家窗戶外面。他心里篤定傻柱和劉海中肯定會趁著夜色再次出去干那偷雞摸狗的勾當,所以無論如何也不肯離開這個“觀察點”。
秦京茹在一旁打著哈欠,睡眼惺忪地勸道:“大茂,都這么晚了,你就別折騰了。他們要是真有什么動靜,咱們也不一定非要今晚抓住他們啊。你看你,眼睛都紅了,快去睡會兒吧。”
許大茂不耐煩地擺擺手:“你懂什么?這次要是放過他們,以后就沒這么好的機會了。他們肯定以為夜深人靜沒人注意,我非得抓他們個現(xiàn)行不可。”說著,他還用力地揉了揉眼睛,試圖趕走那不斷侵襲而來的困意。
然而,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困意就像洶涌的潮水一般,一波又一波地向許大茂襲來。他的頭開始一點一點地往下沉,眼睛也時不時地閉上幾秒鐘,然后又猛地驚醒,就像一個破舊的木偶被人胡亂地拉扯著。他的坐姿變得越來越歪斜,身體也開始搖搖晃晃,仿佛下一秒就會一頭栽倒在地上。
為了讓自己保持清醒,許大茂時不時地掐一下自己的大腿,疼痛讓他短暫地清醒,但很快,困意又會卷土重來。他的頭發(fā)變得凌亂不堪,就像一個被狂風肆虐過的鳥窩,原本整潔的衣服也因為他不斷地扭動和揉搓而皺巴巴的。眼睛周圍布滿了黑眼圈,看起來就像一只被揍了的熊貓,眼神中滿是疲憊和狼狽。
就這樣,許大茂在痛苦與堅持中掙扎著,一直強忍著困意,守到了天亮。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在他臉上時,他才如夢初醒般地意識到,自己守了一整晚,卻連傻柱和劉海中的影子都沒見到。
清晨的陽光灑在四合院的中院里,許大茂拿著臉盆,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走向水龍頭。他腳步虛浮,眼睛因為熬夜而布滿血絲,黑眼圈濃重得像被人打了兩拳。頭發(fā)亂得像個鳥窩,整個人狼狽至極。
傻柱剛從屋里出來,一眼就瞧見了許大茂這副模樣。他先是一愣,隨即心里就明白了,嘴角泛起一絲冷笑。他知道,許大茂昨晚肯定又是在盯著自己呢。還好昨天王牛臨時有事,說是要去老相好那兒,所以他們昨晚并沒有行動,要不然,就許大茂這死盯著的勁頭,肯定得被他發(fā)現(xiàn)。
想到這兒,傻柱心里對許大茂的痛恨又多了幾分。他大步流星地朝許大茂走去,臉上露出嘲諷的神情,扯著嗓子大聲喊道:“喲呵,這不是許大茂嗎?你這是咋啦?昨晚干啥去了?瞧你這鬼樣子,不會是去偷人家東西了吧?”
許大茂本來就一肚子火,聽到傻柱這話,頓時瞪大了眼睛,惡狠狠地瞪著傻柱:“你說什么呢?你個臭傻柱,別血口噴人。”
傻柱卻不以為然,雙手抱胸,笑嘻嘻地繼續(xù)嘲諷:“我血口噴人?你看看你現(xiàn)在這樣,跟個賊似的,還不許人說了?我看吶,你就是心里有鬼,說不定惦記著哪家的寶貝呢。”
周圍早起的鄰居們聽到動靜,紛紛圍了過來。大家看著許大茂的狼狽樣,有的捂著嘴偷笑,有的則在一旁小聲議論著。許大茂感覺自己的臉像被火燒一樣,又羞又惱,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但又不想在傻柱面前示弱,只能硬著頭皮回擊:“傻柱,你別在這兒胡攪蠻纏,我警告你,你別以為自己那點破事沒人知道。”
傻柱冷笑一聲:“哼,我有什么破事?我看你就是嫉妒我,想找我茬兒。你昨晚肯定沒干啥好事,別以為大家都是傻子。”
這時,劉海中也慢悠悠地晃了過來,手里拿著毛巾和臉盆。他一眼就看到了許大茂那副狼狽相,還有和傻柱劍拔弩張的對峙場面,心里立馬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劉海中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帶著嘲諷的笑容,故意提高聲音說道:“喲,許大茂,你這是演的哪一出啊?怎么成這副模樣了?你瞧瞧你,眼睛紅得跟兔子似的,昨晚是去挖煤了還是咋的?”
許大茂本來就被傻柱氣得不輕,現(xiàn)在又聽到劉海中的嘲諷,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咬牙切齒地說道:“劉海中,你少在這兒說風涼話,這事和你沒關(guān)系,別來招惹我。”
劉海中卻不依不饒,他放下臉盆,走到許大茂跟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后,繼續(xù)調(diào)侃:“怎么沒關(guān)系?你這深更半夜不睡覺,鬼鬼祟祟的,我們大家可都得小心著呢,萬一你半夜惦記上我們家那點東西,我們找誰哭去?我看啊,傻柱說得沒錯,你說不定就是出去偷東西了,結(jié)果沒偷成,還把自己弄成這副德行。”
周圍的鄰居們聽到劉海中的話,哄堂大笑起來,笑聲在中院里回蕩。許大茂氣得渾身發(fā)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