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低著頭,不敢看易中海的眼睛,支支吾吾地說:“易大爺,賈大媽說……說只要您給她五塊錢,她就不再糾纏劉海中的事了。”
易中海一聽,頓時火冒三丈:“什么?秦淮茹,你沒跟她說這是無理取鬧嗎?我憑什么要給她錢?”
秦淮茹急忙解釋:“易大爺,我知道這不合理,可賈大媽就是這么固執(zhí)。您也知道她的脾氣,如果不給,她肯定會繼續(xù)鬧下去的。現(xiàn)在許大茂在旁邊盯著呢,要是事情越鬧越大,對劉海中哥不好,對您也不利啊。”
易中海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憤怒和無奈:“這老太婆,真是貪得無厭。”
秦淮茹繼續(xù)哀求:“易大爺,就當(dāng)是花錢消災(zāi)了。這五塊錢能把這事兒解決了,也值了。不然,咱們都得被這事兒拖垮啊。”
易中海沉默了一會兒,眼中閃過一絲決絕,從口袋里掏出錢,遞給秦淮茹:“拿去,告訴她,別再有下次,這次算我倒霉。”
秦淮茹接過錢,感激地說:“易大爺,真是謝謝您了。我會跟她說的。”
秦淮茹拿著錢回到賈張氏身邊,把錢遞過去:“媽,這是易大爺給的,您可別再鬧了。”
賈張氏緊緊攥著那五塊錢,就像攥著稀世珍寶一般,臉上洋溢著一種滿足又略帶得意的神情。她扭著肥胖的身軀,慢悠悠地走到人群中央。眾人的目光一下子都聚焦在她身上,許大茂更是滿臉疑惑地看著她,不知道這個老婦人又要耍什么花樣。
賈張氏清了清嗓子,故意提高音量說道:“許大茂啊,我得跟大家說清楚,剛才是我搞錯了。”
許大茂眉頭一皺,急切地問:“賈張氏,你什么意思?你剛才可不是這么說的,怎么現(xiàn)在就變卦了?”
賈張氏瞥了許大茂一眼,然后看向周圍的住戶,說道:“剛才啊,秦淮茹已經(jīng)跟我解釋清楚了。那天晚上啊,是我這老眼昏花看錯了,我其實并沒有看到劉海中和傻柱偷東西,是我冤枉他們了。”
許大茂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你說看錯就看錯了?賈張氏,你可不能這么兒戲啊!你剛才還信誓旦旦的,現(xiàn)在怎么突然改口了?”
賈張氏卻不慌不忙,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我以我的人格擔(dān)保,真是我看錯了。我不能因為自己的錯誤,就毀了人家的名聲啊,這大院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可不能干這種缺德事。”
周圍的住戶們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這賈張氏,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啊?”
“看來是一場誤會,這鬧得也太折騰人了。”
許大茂氣得臉色鐵青,額頭上的青筋都暴突起來,他指著賈張氏怒吼道:“賈張氏,你以為這事兒就這么算了?你剛才說的那些話,現(xiàn)在又來改口,你這是在幫著遮掩罪行,這可是犯罪,你知道嗎?”
賈張氏被許大茂這突如其來的怒吼嚇得渾身一哆嗦,手中的錢差點掉在地上。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還是強(qiáng)裝鎮(zhèn)定地說:“許大茂,你別血口噴人,我都說了是我看錯了,哪有什么罪行?”
就在這時,易中海不慌不忙地走了過來,他眼神犀利地盯著許大茂,聲音沉穩(wěn)而威嚴(yán)地說道:“許大茂,你別在這里嚇唬人了。你這么上綱上線的,不就是想針對劉海中嗎?你一口一個犯罪,不過是想把事情鬧大,好讓劉海中陷入困境,你這是存心害人。”
許大茂轉(zhuǎn)頭看向易中海,眼中的怒火更盛:“易中海,你別在這里狡辯。賈張氏前后說法不一,這里面肯定有問題,我這是在維護(hù)大院的公平正義。”
易中海冷笑一聲:“公平正義?你可別把自己說得那么高尚。從一開始你就不懷好意,你根本不管事情的真相是什么,只想著利用這個機(jī)會打擊劉海中。你和劉海中有矛盾,大家都知道,但你不能為了一己之私就冤枉好人。”
許大茂向前一步,逼近易中海:“哼,易中海,你就這么護(hù)著劉海中,難道你也參與其中了?你就不怕引火燒身?”
易中海毫不退縮,他迎著許大茂的目光,義正言辭地說:“我只是就事論事,不像你,一心想著害人。賈張氏已經(jīng)承認(rèn)是看錯了,這事兒本來就是個誤會,你卻非要把它變成一場陰謀,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秦京茹睡眼惺忪地從屋里走了出來,她本來還帶著些被吵醒的煩躁,可一到院子里,就看到許大茂被易中海說得啞口無言,臉漲得通紅,一副狼狽的樣子。她眉頭一皺,趕緊快步上前。
“大茂,你在這兒跟他們費(fèi)什么話呢?走,回家!”秦京茹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拉許大茂的胳膊。
許大茂卻不甘心,他還想和易中海理論,掙扎了一下:“你別拉我,今天這事不說清楚不行!”
秦京茹用力拽了他一下,湊近他耳邊小聲說:“你傻呀!現(xiàn)在這種情況你能說得過他們嗎?易中海老奸巨猾的,你在這兒只會越說越亂,咱們先回去再想辦法。”
許大茂聽了秦京茹的話,咬了咬牙,狠狠地瞪了易中海一眼,這才轉(zhuǎn)身跟著秦京茹往家走。
兩人回到屋里,許大茂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滿臉怒容:“今天這口氣我咽不下去,易中海和賈張氏肯定有貓膩,他們想就這么糊弄過去,沒門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