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拿紅酒瓶砸我的時候沒見你怕,怎么現(xiàn)在就怕了”
楊雪咬著唇,想說怕,卻又不敢。
“敢砸我,真有本事。”許文亮說著一巴掌狠狠的扇在楊雪白嫩的臉上。
楊雪哼都不敢哼一聲,只能默默的承受,盡快臉很疼,頭皮也很疼,她都只能咬牙忍著。
“亮哥對不起。”楊雪突然雙膝跪在許文亮的面前,很誠懇的道歉。
“呵呵,一句對不起就完事了”許文亮一只手掐著楊雪的脖子,只要他稍稍的用點力,就會結(jié)束她脆弱的生命。
“亮哥,求你放過我吧”楊雪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放低姿態(tài),只有把自己裝得可憐一點,無辜一點。
“嘖嘖我又沒欺負你,干嘛一副委屈的樣子。”許文亮松了手,楊雪才感覺自己呼吸正常了。
許文亮點了支煙,吸了一口將煙圈噴灑在楊雪臉上,楊雪嗆得不停的咳嗽。
“你爸爸欠我五十萬的賭債,說吧怎么還”許文亮凌厲的眸子盯著面前的楊雪。
楊雪不說話,五十萬對她來說根本就是天文數(shù)字,她根本還不清。
“我聽說你媽媽生病做手術(shù)要三十萬”許文亮說著將一張支票放在楊雪面前,“這是一張三十萬的支票,做我的女人,你就可以拿著這筆錢為你媽媽做手術(shù),同時你爸爸欠我的賭債也一筆勾銷。”
三十萬買一個女人,而且有可能這個女人還不是處女,許文亮覺得自己已經(jīng)很大方了,要不是這丫頭看著嬌嫩,他才不愿意花這個價格。
楊雪看著那張三十萬的支票,說實話她有那么一點點心動,畢竟現(xiàn)在她最缺的就是錢,沒有錢媽媽就不能做手術(shù)。
可是為了這區(qū)區(qū)三十萬,她真的就要出賣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