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五樓之后,徐瑩身體離開了張文定的后背,往他臉上掃了一眼,見到他忽然臉紅起來,頓覺好笑,心情為之輕松了一下,而后才發(fā)現(xiàn)他居然連大氣都沒喘過一口,又有幾分驚奇,他這體力也好得過份了一點吧?
掏出鑰匙開門的時候,徐瑩眼角的余光發(fā)現(xiàn)張文定的站姿有點別扭,屁股往后翹著干嘛呢?這個問題剛在腦海里浮現(xiàn),她馬上就想到一個答案,目光往他襠部一掃,果然是那么回事!
得到了答案,她緊繃著臉忍住笑去開門,心里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有點開心,先前還以為自己對他沒吸引力呢,現(xiàn)在看來,自己的魅力還是很大的嘛,連這種小男孩都有反應(yīng)了,二十九歲的女人,其實也不算老嘛。
進門后,徐瑩依舊被張文定扶著往里走,鞋都沒脫直接進到客廳,等坐到沙發(fā)上之后她才開口說話:“小張啊,謝謝你了。那邊有水,杯子也在那邊,你自己倒水喝。啊,這腳……”
“我不渴,不喝水。”張文定趕緊搖頭,看著她道,“我先幫你看看腳吧,看傷到筋了沒有。”
“你還會看跌打損傷?”徐瑩一臉的不相信。
“會一點,我以前練功夫的時候經(jīng)常會受傷,久病成醫(yī)了。”張文定笑著點頭道。
“那……”徐瑩遲疑了一下,朝他點點頭,“謝謝你了。”
“您別客氣。”張文定客氣一聲,垂下目光,也在沙發(fā)坐下,然后將她那只崴了的腳提起來放到自己腿上,脫去她腳上的鞋,手掌撫在了她腳踝處。
絲襪的手感很不錯,他不由得干吞了口唾沫,下意識地抬眼望了一下,剛跟她目光接觸趕緊又低下頭。
唉,女人穿裙子,有時候確實不方便啊!
眼睛有看的,手上有摸的,張文定有點暈暈乎乎意亂情迷起來,手掌撫在徐瑩的腳踝處沒急著看她傷到哪兒,反而輕輕撫摸了一下。
徐瑩敏銳地察覺出了一絲異常,可又不敢確定他是在吃自己豆腐還是在給自己看傷,便開口說話以提醒他注意力集中起來:“小張啊,你還學過功夫?大學讀的是體育系嗎?”
張文定聽到徐瑩猛然開口,馬上就醒悟過來自己剛才差點壞事了,趕緊收攏心神回答道:“沒有,我是讀的行政管理。功夫是小時候跟紫霞觀里的吳道長學的,我老家就是紫霞山腳下的,后來才搬到城里住。”
“紫霞觀的吳道長?吳長順道長?”徐瑩臉上露出感興趣的神色問道,“他有八十多歲了吧?聽人說他八十多歲看上去還像三十來歲的樣子,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張文定點點頭答道。
“不會吧?真有這種事?他是怎么保養(yǎng)的?”徐瑩再問,睜大了眼睛,暫時沒管腳上的疼痛了。
女人啊,對容貌果真很在意。
“這個……我也不清楚。”張文定一臉不自在地回答。其實對吳長順能夠青春常駐,他也是有一點了解的,可是卻不方便對吳倩說出來。
張文定小時候住在鄉(xiāng)下,身體差,跟著紫霞觀里的道士吳長順學了些功夫才有現(xiàn)在的強壯體魄,吳長順時常云游,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去年云游回來后說就在觀里養(yǎng)老了。
今年年初張文定去看他,他又教了張文定一門功法,說是呂洞賓傳下來的功夫,可以打磨意志青春常駐。
那法門直白了說就是增加滋陰補陽的,有一些簡單的動作,還要配合一整套呼吸吐納的方法和意念的存思。
說實話吧,這門功夫倒也讓他在舅舅失勢后找到了一點安慰和寄托,只是在練這功夫的時候得罪了女朋友易小婉。因為按老道士說的,他這門功夫要至少也要百日方才能筑基成功,然后才能夠滾床單,在筑基階段,得暫停這方面的事情。
開始向易小婉解釋的時候她還聽,后來就怨氣很重了,為這事兒跟張文定吵了好幾次了。
這種事情,哪兒能跟徐瑩說得清楚呢?
“哦……”徐瑩點點頭,然后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腳踝。
張文定也從胡思亂想中回過神來,趕緊把注意力集中到她腳上。
可是剛才心里已經(jīng)想到了那個功法的事情,張文定暗算想著,到現(xiàn)在好像功夫也差不多了,過了一百天了啊,應(yīng)該能夠……辦那事兒了吧。
最近一看到漂亮女人就忍不住想把人家就地推倒,再這么下去的話,指不準哪個月黑風高的夜晚遇見一個單身女人然后精蟲上腦就會直接犯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