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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卓天雄從書房出來,正要回房,突然聞到空氣中有一絲香味。
清清淡淡,似有若無只是那香味,甚是熟悉。
是蘭香
男人劍眉一擰,提步踏雪循香而去。
府中轉(zhuǎn)了很大一圈,他發(fā)現(xiàn)走到柴房附近香味最甚,猶疑地看了一眼柴房的方向,走過去一把推開了柴房門。
那幽幽的蘭香愈發(fā)濃烈,迎面撲來,讓他忍不住駐足,深深地吸了一口。
瑟縮在角落里的南宮嫣兒高燒不退,已然燒得糊涂,喃喃地說著胡話,“阿雄,阿雄別走”
卓天雄幽深的眸子驟然一凜,大步走過去,抱起了渾身哆嗦的女人,“你說什么”
她喚阿雄
這個稱呼,除了母妃,只有碧玉這么喚他
感受到她身上那滾燙的溫度,男人劍眉一挑,抱著她快速走了出去。
南宮嫣兒翌日清晨醒了過來,還未完全睜開眼,一道急切熟悉的聲音傳來,“南宮嫣兒,本王問你,你發(fā)燒時身上怎會散發(fā)出蘭香”
他記得清楚,碧玉曾告訴過他,她每次重病身上都會發(fā)出蘭香,味道越濃病越重。
但是,他自是從來沒有見過碧玉病過。
南宮嫣兒撐著身子坐起來,在看到坐在榻邊的男人時,眸中不由閃動起淚光,“王爺,嫣兒嫣兒就是碧玉。當(dāng)初,嫣兒貪玩和碧玉換了身份,頂著碧玉的臉和身份出去玩,才相識了王爺”
卓天雄凝眸看著眼前梨花帶雨的女子,英挺的眉宇間生出了一絲猶疑,“那你可知道,碧玉曾贈予本王的定情信物是什么”
南宮嫣兒點頭,“是一枚香囊。”
卓天雄起身,“好只要你能做出和那枚一模一樣的香囊出來,本王就信你”
“這”南宮嫣兒柳眉輕蹙,“嫣兒做不出來”
她根本不會女工,那香囊也是碧玉本人做的她如何能做得出來
臉色剛剛緩和一點的卓天雄,聞言俊臉?biāo)查g陰沉下來,瞇著眸子冷冷地看向她,“那你還敢說你是本王的碧玉”
言落,男人怒從中來,上前一把攥住南宮嫣兒的胳膊,“你這個滿口謊言的蕩婦”
他的手下,剛好是她割肉受傷的部位,瞬間疼得她“啊”一聲痛呼,用力收回了自己的胳膊,另一只手按住了受傷的部位。
男人深眸一凜,“手臂上什么東西”
方才他的手攥著她胳膊的時候,明顯感覺那里有硬邦邦的東西
“沒,沒什么”南宮嫣兒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把袖子攥緊。
不能讓他看到,否則南宮柔會殺了她母親
卓天雄鳳眸一瞇,上前一把撕掉了她身上的衣服,“本王偏要看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