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樣子。
“開玩笑要有個把握的尺度,是的,我眼瞎識人不清,被渣男拋棄。但是并不是我的過錯,也并不是隨隨便便一個人要娶我,我就會屁顛顛地湊上去,還一臉感恩戴德。”紀(jì)詩琪說出這話的時候很冷靜,她是那種情緒越激動,表現(xiàn)就越冷靜的人。
“我相信靳先生只是想開個玩笑,但我想剛告訴您的是,這個玩笑真的一點都不好笑。”紀(jì)詩琪雙目澄澈,表達的態(tài)度也很認真。
她說完這番話之后,靳元彬也松開了對她的壓制。
室內(nèi)的氣氛有些凝滯,但是紀(jì)詩琪又繼續(xù)說了。
“約瑟,就你這樣的容貌和身材,你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啊非得拿這樣的話來打趣我還有啊,你以后還是少說這樣的話,你長得這么英俊瀟灑,萬一哪天我當(dāng)了真,死纏爛打的咬著你不放你就后悔吧”
紀(jì)詩琪故意說出這番話來,是讓現(xiàn)場的氣氛又輕松了起來。
丹尼爾一手叉腰,蘭花指一翹,指著倆人說道,“是的是的一談到晚就知道嚇我,也不知道體諒體諒我的工作。魂兒都給你們嚇沒了”
紀(jì)詩琪無語,這怪我咯
靳元彬臉上沒有了之前的那種愉快,整個人都沉默了下來。
偏偏他人單單是往那里一站,都讓人忽視不了,所以任憑紀(jì)詩琪和丹尼爾怎么活躍氣氛還是有些僵硬。
后來紀(jì)詩琪就找借口離開了,丹尼爾找人幫忙將她送了出去。
對于記者這樣的圍堵,他們這些人早就練出了應(yīng)對之法,很容易的就以暗度陳倉的方式將人送了出去。
等他回來的時候,看到還沉默的坐在沙發(fā)上的靳元彬。
丹尼爾沒想打擾到他,結(jié)果靳元彬主動開了口。
“人送走了”
“送走了,那些記者沒有發(fā)現(xiàn)。”丹尼爾實話實說,“約瑟,需不需要讓人過來把房間再打掃一遍”
“不用。”
丹尼爾很想問問那個潔癖龜毛到極點的人,還是不是在他面前坐著的這位。自己每次進來的時候,都恨不得焚香沐浴了。
結(jié)果紀(jì)詩琪來了之后,一起順其自然也沒見得有什么特殊準(zhǔn)備的,甚至還穿走了他們元彬的衣服性別歧視嗎
丹尼爾心情不好,想找個地兒獨自待著去,但是他看出來了靳元彬還有話想說,所以就呆站原地。
他等了好一會兒,既沒有讓自己離開,也沒有說話,跟罰站似得,實在是忍不住就主動問了,“哥,還有其他事嗎”
“丹尼爾,我給人的感覺真的和那個叫顏什么的家伙一樣的渣嗎”
“蛤”男神,你說啥呢
丹尼爾心想,我需要洗洗耳朵
“絕對沒有絕對”說著丹尼爾還不斷的搖著頭,“顏天昊除了幾個臭錢讓人覺得有點看頭之外,怎么能跟你比呢也就是紀(jì)詩琪那被狗屎糊了眼睛的妮子,被他騙了。約瑟啊你可不能自甘墮落到和那樣的人比較啊”
丹尼爾越說越來勁了,靳元彬聽著前頭了還覺得正常,后來越說越跑偏,見他沒有要停的趨勢,就直接進了屋關(guān)了房門,眼不見為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