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機(jī)不可泄露。”簡凌夏笑嘻嘻的說,她就喜歡看君宸求她的樣子,一直以來那副高高在上,不相信任何人的樣子,她看不慣
正在這時(shí),君宸感覺到了什么,耳朵盈盈一動,正準(zhǔn)備把簡凌夏拉過來,有人卻快他一步。
簡凌夏抬頭,正對上光滑細(xì)膩的下顎,她整個(gè)人被他抱在懷里,她這是第一次和男人有親密接觸,他身上淡而典雅的香氣沒入鼻息,就像是有羽毛在撓著她的心,不重不輕,給她一陣陣異樣的感受。
但白景逸卻始終沒看她一眼,眼神直勾勾的看著窗邊,君宸也和他一樣,視線集中在窗邊,很是同仇敵愾。
簡凌夏能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千呼萬喚著,要浮出水面了
一開始只是一小黑點(diǎn),然后迅速的變大,“嗤”的一聲,這黝黑的東西扒在了窗上,占據(jù)了整個(gè)窗戶紙,不堪一擊的窗戶紙被他死死的貼著,約莫能看見人的輪廓,像只螳螂似的蹲著。
然而就在這時(shí),詭異的事發(fā)生了,這人的舌頭似乎很長,貼在窗戶紙上,看上去像是蛇的信子,窗戶紙立刻被他的口水浸濕了。
他手微微抬起來,只呼啦幾下,窗戶紙被他撕了個(gè)粉碎
但見這東西縱身一躍,跳進(jìn)了房間,這東西已經(jīng)不能稱作人了,因?yàn)樗缫褯]了人的理智,滿身的野性,頭發(fā)蓬松且亂糟糟的,瞳仁里映照出一輪血月。
簡凌夏在白景逸懷里,安靜的看著,尋常姑娘家看到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早就會嚇得尖叫了,但簡凌夏一直很靜,靜得過分了,因?yàn)樗龑@種東西并不陌生,在現(xiàn)代她就是這方面的專家。
她的手藝是從爺爺那傳來的,有人家里鬧鬼了或者出了什么奇奇怪怪的病,便會叫他們?nèi)ィ酥委煟褪墙g殺,這種東西的存在抹殺了人性
她和爺爺稱之為尸,一旦被這種東西給咬了,便會產(chǎn)生像瘟疫一樣的癥狀,但晚上會出來作亂,再咬了人,就會成為新的尸,像洶涌的瘟疫傳遞下去
這東西落到地上,便嗅了嗅,并沒有嗅到同伴的氣息,他有些疑惑的歪了歪腦袋,看樣子昨天咬傷士兵的應(yīng)該是他了,現(xiàn)在故地重游,就是為了帶走同伴。
“看他的穿著,是蠻夷族的士兵,原來如此,難怪蠻夷族士兵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居然動用了尸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