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莫名的掙扎。
林蔓白咬唇。
她能怎么說,說她沒有打徐天晴
不,她打了,確確實實是她打的
上次“推”徐天晴那回事是徐天晴栽贓,可是今天徐天晴就是故意招惹她,讓她打了一巴掌
林蔓白目光掃向徐天晴,恨得牙根都要咬斷,然而,卻有種無能改變現(xiàn)狀的絕望。
察覺到她的目光,徐天晴瑟縮了一下,躲到了林慕青的背后,把委屈的小媳婦模樣,演了個活靈活現(xiàn)
“怎么,你還不快道歉”林慕青見林蔓白那眼神,心頭就冒火。
林蔓白默默地抬眼,深深地看了林慕青一眼,淡淡說了句:“你要娶她,從今天開始,你就不再是我哥哥林慕青,從今往后,你沒有管我的資格”
說著,她飛快地轉(zhuǎn)身上樓
“林蔓白”怒吼在后面砸過來,可是林蔓白卻沒有停下來。
這一次,她沒有猶豫,回到房間就認(rèn)真地收拾東西。
住在這里好幾年,東西也不少,不可能全都帶走,她只是把所有必須的證件,一些自己認(rèn)為有意義的東西裝進了旅行箱。
門被打開,她下意識回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