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她們的貼身的丫鬟婆子全沖了過來。周巧巧迅速回身一踢,踢在那個叫囂的最厲害的女人身上。剛剛對聶老太太那兩下還是客氣的,只用了三分力。這一腳可是扎扎實實宣泄了怒火。那女人當場噴出一口老血。暈了過去。
“太太!太太!”她的丫鬟扶住她,嚎了起來!
周巧巧看也未看她一眼,她抓了靈前燃著的一把香柱,朝著沖過來的丫鬟婆子一揮去,她衣衫飄動,身法輕盈。頃刻間丫鬟婆子被燙得鬼哭狼嚎,有挨得狠的,那香直接插進肉里,血流汩汩。聶老太太還沒來得及發(fā)怒,看著滿地打滾的人嚇得趴在地上瑟瑟發(fā)抖不敢起來。聶老太太的一個大丫鬟左臉扎進去三根香,她哭得最慘。
哭聲響徹了整個聶府的上空。靈堂外面正要沖進來的小廝一件這陣仗,立馬逃去叫人了。
街上的人聽到痛哭聲,又看了看聶府門前掛著的白燈籠。
“這家的子孫太孝順了。哭成這個樣子!”他們說。一旁賣冰糖葫蘆的小販摸著鼻翼旁的黑痣嗤笑的看著他們搖搖頭。
周巧巧自幼習武,別說是一堆手無縛雞之力的丫鬟婆子,就是一堆普通的護院,她也不會放在眼里!
“都閉嘴!”她喊道,四周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尖叫的不敢再叫了,逃跑的不敢再跑了,嚎哭的也不敢再嚎了。都是些小門小戶的內(nèi)宅女眷,稍有點門庭的人家都只是派個婆子來吊唁。滿堂之上沒有一個敢出來說話的。
周巧巧站在那里,滿堂的人都看著她。她盛氣凌人,令人不敢直視。
“你說,你作為一個長輩,欺負兩個剛失了母親的孫輩,你良心何在?”她指著聶老太太問道。
沒錯,她就是要當眾審問聶老夫人!
聶老太太嚇得軟腳蝦一樣,她跪在兒媳婦的靈柩前,卻動也不敢動。【wqu】
“這位好漢,不不不,好姑娘。”聶老太太哆嗦著說,“我不知哪里得罪了您呀!”
她們都不認識周巧巧,聶老太太昨夜去見聶小凡并未注意她身邊的人。周巧巧卻記住了她。周巧巧不打算承認自己的身份給聶小凡招罪,所以她有恃無恐。
“還敢狡辯,你的兒媳婦尸骨未寒,你便搶占了她的嫁妝,還連你親孫女的衣服首飾都搜刮走了,你還是人嗎?”周巧巧義憤填膺。
“啊!”此言一出,滿堂皆驚。
聶老太太見事發(fā)了,越發(fā)羞得恨不得躺倒棺材里去。
“竟然這么無恥?連親孫女的東西也要搶?”一些年輕點的媳婦子還在心里疑惑。
另一些年紀大的人卻深信不疑,這老東西不是一直都這么無恥嗎?只不過這些年聶家看管得嚴不讓她出來蹦跶罷了!
“呸!”那些跟江氏交好的女眷們啐罵。容不得聶老太太半句辯解。
“兩個孩子那么小,母親走了,當祖母不安慰也就算了,還算計著兒媳的嫁妝和孫女的幾件首飾,人越老越不要臉!良心都被狗吃了!”若是別人做這種事,她們或許還不敢罵的這么痛快。但是聶老太太是人盡皆知的惡婆婆,人們平時提到她都要唾幾句,仿佛不這樣都不能顯示自己的正義。更何況她現(xiàn)在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