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很長。荷包網(wǎng)輾轉(zhuǎn)不得眠。
好在溫泉和SPA讓她看起來不顯憔悴。她才洗漱好,就聽到沈夢妝和蔣依依的爭吵之聲。她這才真正清醒過來。立刻跑了出去,看到兩個人一人拉著沈尚武的一只胳膊往自己方向拉。沈尚武表情無奈,看到戀瓷就像是看到了救星。
“鬧夠了沒?”她一個冷眼拋了過去,沈夢妝立刻放下沈尚武地胳膊,跑到她的身邊,滿是委屈地看著她,大眼睛撲閃撲閃地,惹人憐愛。
蔣依依得意洋洋地朝他們這邊扮了個鬼臉,氣得沈夢妝咬牙切齒。
左戀瓷輕飄飄一個眼神過去,嘴角噙著似有非有的笑,雖然一句話也沒有說,蔣依依也能感覺到她在罵人。就連遲鈍的沈尚武都感覺氣氛不對,連忙訕訕地把把手抽出來。
蔣依依氣急,怒罵:“看什么看,不許看!”
她也出身豪門,罵街的話實在說不出口,想來想去也就只能撂句狠話。而且,她對左戀瓷總有那么一點發(fā)怵,平時小打小鬧也都要弄個明目遮掩下,直來直往的,她還不那么敢。總覺得她這人要是怒起來比沈夢妝可怕多了。
“野哉,由也!”
左戀瓷想也不想就冒出這么一句,說完之后自己也覺得可笑,立刻將臉轉(zhuǎn)向一邊。卻還是忍不住,臉上的兩個梨渦怎么也藏不住。
可憐蔣依依也是上大學(xué)的人,這幾個字聽得真真的,卻恁是沒有聽出是個什么意思。又看她笑成那個樣子,知道不是什么好話,一時之間不知如何發(fā)作。只能眼睜睜看著她拉著沈夢妝從她的面前耀武揚威地走了。
沈夢妝纏著她問這句話的意思,她笑得不停,只讓沈夢妝去看《論語》,然后什么也不肯說。沈夢妝只得自己問度娘,然后也笑個不停。
等她們趕到學(xué)校的時候,上午的課已經(jīng)遲到,只能繼續(xù)選擇曠課。
兩人各自守著自己的電腦,沈夢妝在看電視劇,不時發(fā)出陣陣笑聲,有時候也跟她說些好笑的細節(jié),她也不時應(yīng)和兩聲。
下午上完課,班長還不肯放人,傳達學(xué)院下達任務(wù)——校慶合唱大賽。沈夢妝哀嚎了一聲,她最討厭這種集體活動。事實上,左戀瓷心里也在哀嚎。她現(xiàn)在很困,給個枕頭就地能睡的那種。她們班的女生本就不多,漂亮的就這么兩個,平時班里有什么事攤她們倆身上,旁人都搶著幫著做了還不留姓名,班里個個都是活雷鋒。但這合唱大賽,院里的學(xué)生會干部一致推薦她們倆當(dāng)領(lǐng)唱,逃不過去。
至此,兩人的課余生活就更加豐富多彩。幾乎徹底與學(xué)校外面的生活失聯(lián)。這樣充實的生活讓她忘了凌蕭辰帶來的不快。
大Boss把一疊文件交到她的手上,讓她明天送到風(fēng)神集團。她一雙波光瀲滟的雙眸瞬間變成深海般幽深。不過一瞬間,又恢復(fù)正常。微笑著接過來。不過是公事公辦,她心里想著就沒有那么難受了。
因為校慶合唱大賽,不管是午休還是半晚,到處都是一群一群的人在練歌。鬼哭狼嚎的好不精彩。她們院占了食堂前的一塊空地,每天晚上七點到九點得準時報到。聽說表現(xiàn)特別消極的不僅不能加學(xué)分還得往外扣學(xué)分,所以大家學(xué)歌的熱情很高漲。
左戀瓷和沈夢妝都學(xué)過樂器,音樂底子還不錯,可她們系男多女少,又是理工科,五音不全的多得是,就算是目前這些從各個班級里挑出來的唱歌唱得還不錯的一群人組合在一起,唱起合唱來真的有如山中的野狼群。
每次練歌的時候,食堂門口都聽著一輛拉風(fēng)的跑車,簡直不要太惹眼!惹得同學(xué)們都在猜測這是哪個承包商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