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一輩子就要呆在這里不成。一絲苦意溢出唇角,傅清婉呆呆地望著面前的建筑,心在瞬間涼了個透。
“咚砰”肆意地水花濺起,腥臭的血味在傅清婉的鼻尖回旋。
呸說扔還真扔啊毫無防備的傅清婉咽了口水牢的水,頓時白日偷偷吃下的東西都吐了,這股子味道還真是“銷魂”的很
突然,耳畔風聲一緊,如瀑布般的絲綢秀發(fā)被人毫不留情地一把扯起,不屈的容顏暴露在了空氣中。一雙犀利無比的美眸審視般的望著自己,若眼神可以殺人,傅清婉相信自己早就身首異處了。
傅清婉被迫直視那人,眼一瞄,不由微微一愣。竟然是個女子看那面容,如此熟悉,想不起在哪里見過
傅清婉索性不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從重生以來,自己經(jīng)歷的還少嗎時空的軌跡在在不知不覺中改變,那些人,那些事,遲早也面對。至少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愛了,不是嗎
女子緊扼住傅清婉的下巴,居高臨下道:“王爺讓奴婢來問話。王妃還請乖乖配合,否則水牢里的酷刑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女子說慣了此類話,嘴角的弧度中帶著絲絲不屑。“王爺說了,王妃若是從實招了,定保你下半輩子榮華富貴享受不盡。”前提是能活著出去。
傅清婉扯了扯嘴角,拍掉了女子作惡的手掌。無奈地說道:“能麻煩你把我從水里面帶出來嗎”別說這水還真是凄涼無比,才一會不到身子就麻了半邊,若不是自身有寒光護體,恐怕早就一口氣憋死在水里了。
女子毫不客氣地將傅清婉的身子一帶,“砰”的一聲塵土飛揚,傅清婉臉著地,顯得格外狼狽。女子居高臨下地望著匍匐在地的傅清婉,嘴角的不屑更甚。
“你可以說了。”
傅清婉桑然一笑,顯得極為狼狽。她要她說,說什么,招供的又是什么她一概不知,充當啞巴。
女子顯然被傅清婉置之不理的樣子惱怒了:“那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女子站直身子,從腰間抽出一條長約三五尺的軟鞭,臨風飛舞,鞭子有力的拍打聲與風聲相呼應,傅清婉只覺得空氣中傳來破空聲,緊接著便是自己的后背遭殃了。
“無可奉告。”傅清婉承認自己嘴硬,所以無論女子的鞭子揮的有多狠,都咬牙忍著,一聲不吭。
鮮血染紅了脊背,空氣中腥甜的味道漂浮不定,她沉悶許久,藍如寶石的眼睛低垂,手緊緊地抓了把地上的泥土,仿佛這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
鮮血順著指尖流出,剛才被風吹過的傷口再次裂開。白肉,紅血,雖然只有黯淡的光,可觸目驚心的白與紅卻著實讓女子心驚。
“看樣子不給你點教訓你是不會招了,來人。”女子收起手中的長鞭,叫來了兩位漢子。“把這女人綁到銅柱上去,給我拿鞭子狠狠抽。”
接下來傅清婉享受了這輩子第一頓“竹鞭炒肉”,血肉模糊的身子骨被鋼鞭打的遍地累累傷痕,新傷加上舊傷簡直是慘不忍睹。不一會兒,嬌弱無力的身子便軟了下去,傅清婉只覺得眼前一黑,人便暈了過去。
漢子停下了繼續(xù)抽打,望著女子請求下一步指示。
女子招招手,朝著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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