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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則跟傅清妍互換身份,做上了尊貴無比的“大小姐”之位。
好景不長,婚期將近,她無力抵抗,被人硬塞入花轎,臨行前便是連娘親的最后一面都沒有見到。
她懦弱,無能。不能哭,不能笑,深刻記住了自己是傅家小姐,要時刻保護好自己的妝容,做雍容大雅之態(tài)。
可如今看來,一開始命運就已經錯開。除了娘還在他們手中,自己便是哭瞎了雙眼,甚至哭死了都不關傅府什么事。
她的好姐姐則被指給翰王華彥航為惻妃。看似寒酸,可只有傅清婉知道,這個男人是有多么的專情。
傅清婉的嘴角不由泛起一絲冷笑,他們打的算盤真是好啊。讓自己的女兒嫁給最有權力爭奪帝位的皇子,原本清廉的傅家是要做國丈啊
回憶戛然而止,傅清婉艱難扯動嘴角,手恰到好處地搭在他的肩胛上。看似柔媚銷魂的勾引動作其實不然,她的手指勾上了他的命門,若他敢亂來她就要他好看。
“哎呀,孤的王妃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有野性了難道傳聞都是假的收起你的貓爪子,否則”
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拾起,他那蠱惑人心的態(tài)度發(fā)揮到了極致,似乎沒人愿意拒絕美男的誘惑。他如深潭里的一個漩渦,只要接近了就會彌足深陷,女人看到便會兩眼放光,春心蕩漾。
他身懷武藝,所以當傅清婉搭上他命門的那刻便了解了她的動機。可見傅家還是不同意這樁婚事的,難道怕他這個廢黜王爺失事所以把另一籌碼加在了翰王的身上要不然怎么會派這么一個傻丫頭來濫竽充數(shù)
太多的不解郁結在心中,看來今日之后他華彥清的將平日的懶散之心收起來了,否則別人還真當他是軟柿子丫頭傻的可愛,但勾不起他的興趣。他的心早在心上人墜崖的時候死了,現(xiàn)在的華彥清不是個情種,而是個陰險毒辣的報復工具。
華彥清的手挑弄著傅清婉凌亂的秀發(fā),另一只手不假思索地扒衣服,縱觀傅清婉那只張牙舞爪的小野貓拒絕的再厲害,那穿的密密實實的衣服還是被一件件扒了下來,宛若彩蝶般的血紅嫁衣被棄之一旁,同桌案旁的滴淚紅燭爭相呼應。
今日是他們的大婚之日,別樣的紅色刺激了他的雙眸卻牽動不了他的情緒,人前他還是那個桀驁不馴的閑散王爺,人后他是個溫柔體貼的良好夫君。他們想要的他定要全力以赴的辦好,哪怕是犧牲掉他的睡眠也不能讓任何人小瞧他。
傅清婉咽了口唾沫,看著華彥清的面容一變再變。“王爺,妾身身染舊疾。本想早日告知可誰知天有不測風云,妾身今日伺候不了王爺望王爺海涵。”
“哦”華彥清粗糙的手掌摩挲著傅清婉巴掌大的小臉,捏了捏還真是彈性十足。“什么舊疾可以打擾到本王的洞房花燭夜,難不成是王妃你未嫁前就有染不成”
華彥清質疑的語氣帶著調笑,可傅清婉卻是笑不出來。那“有染”兩字刺痛了她的耳膜,若是華彥清仔細點便可以發(fā)現(xiàn),此刻傅清婉的雙眸中竟是血色。。她不也是因為有染被他懷疑,然后身敗名裂的么
傅清婉粲然一笑,誠番誠恐地說道:“不是的,王爺。是早先年留下的癆病,原先不打緊的可也不知怎么可能是最近連番下雨的緣故,這病拖到現(xiàn)在還沒好。藥吃了三年了還是沒有見效。王爺若嫌長夜漫漫,那就找個可人兒代替妾身伺候王爺吧。”
傅清婉閉眼,不由腦海中閃過一張臉,俊美無儔,怕是比得過天上明月。瞅著,看著,今昔的你,又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