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村野的眼神逐漸清澈。
……
葉青雨找了塊較為平整的石頭,坐在上面看遠(yuǎn)山的風(fēng)景,在離她不遠(yuǎn)的地方有一處溫泉被圍了起來,那里水汽氤氳。
水汽遮掩之下,一男一女正緊緊相擁,身體之間沒有一絲一縷。
男的俊,女的美,有種小說男女主角照進(jìn)現(xiàn)實(shí)的既視感。
他們的臉上、頸部、肩膀等都掛滿了細(xì)密的水珠,有汗、也有水汽,看著很有“食欲”。
突然,兩具身體同時一顫,緩緩睜開雙眼。
很明顯,移魂失敗,蘇驀依然沒能做回男人,不過因?yàn)樵缬行睦頊?zhǔn)備,所以他們并沒有過于失望。
正所謂期望越小,失望越小。
或許是離得太近的緣故,二人鼻尖輕觸,熱氣呼啦啦噴在對方臉上,兩張臉全都因此變得滾燙起來。
蘇驀俏生生地埋怨一句:“放開我呀,別摟了,再摟我怕你忍不住……(咳咳,脖子上有刀不敢說,各位自行腦補(bǔ))”
“哦。”葉青衣乖乖地抽出環(huán)在他腰間的雙臂,甚至還往后退了一步,平時‘騷擾’蘇驀的膽子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二人誰都沒有再說話,直到各自穿好衣服,蘇驀才調(diào)侃道:“喲~平時不是挺嘴硬的嘛,還說要把我怎樣怎樣,甚至敢對我動手動腳,怎么現(xiàn)在我把自己剝洗干凈送你嘴邊,你反倒不敢張嘴了呢?”
他超級嘚瑟,輕輕扭著腰肢在葉青衣身邊一個勁地“勾引”她,那神情、那動作,給葉青衣看得一愣一愣的。
她以前在網(wǎng)上看到過這么一個說法:男人妖起來根本沒女人什么事。
換做以前,她是不信的。
直到遇見蘇驀……
在女性身體這物理外掛的加持下,他不僅妖,而且媚,嫵媚的媚,禍國殃民級別的,是個男的看了都迷糊的那種。
葉青衣氣得牙癢癢,坐在溫泉邊的一塊石頭上生悶氣。
蘇驀不放過任何反擊的機(jī)會,決定趁著這個機(jī)會一雪前恥。
“咦,你怎么坐著呀,為什么不站起來呢?”蘇驀把眼睛睜得大大的,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隨即又秒切成恍然大悟的表情:“哦~原來是站不起來呀。”
“為什么站不起來呢,讓我猜……等等等……你怎么一點(diǎn)都不懂得憐香惜玉,啊——”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蘇驀嬌弱纖細(xì)的身體被葉青衣一把拎起,夾在咯吱窩里一頓胖揍,清脆的響聲傳出去老遠(yuǎn),等他掙脫時,屁股火辣辣的疼。
上次遭此大刑還是小時候不懂事、好奇心驅(qū)使之下拔了鄰居家爺爺?shù)难鯕狻?
那段記憶已然模糊,他只記得父愛如山體滑坡,給圓圓的小山包上留下兩個清晰的巴掌印。
一左一右,對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