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開戰(zhàn)了”
“這些年江匪為患,朝廷下令剿匪。雖然不一定會牽連到我們這樣的地方,還是要多小心些。”
“原來是這樣。”于望舒了然。南方水路四通八達,船運當然也很繁榮。而這也滋生了以打劫運送貨物的船只為生的江匪。
多為亡命之徒,若是少,不足為患。若是已經(jīng)成為隱患,朝廷不得不除。
僅僅是打劫貨物,時日久了,也可能會造成恐慌。更別說有些江匪不僅劫財,還殺人。
江匪的確可能成為沿海一帶的禍患。
“舒姐姐,你還是不要走了,一旦開戰(zhàn),兵荒馬亂的,你又能到哪里去了”
“既然這樣,我暫時也是走不了了,看來還是要再打攪你們一段時日。睡覺去吧”于望舒揉揉周博聞的頭。
“睡覺去。”周博聞在于望舒沒看見的地方,長長的舒了口氣。
第二天,于望舒還特地囑咐了周月牙,這段時間出去玩也只能在村子里,千萬不要離開村子。
戰(zhàn)火一起,誰都不知道那些地方會受到牽連,何況長西村離海并不很遠。
倒也只是白叮囑一句,其實月牙出去玩也很不會跑的太遠。月牙雖還不懂得戰(zhàn)爭的殘酷,卻還是認真答應了。
不能外出,于望舒也就整日里在院子里做繡品。甚至一時心血來潮,還繡了一副雙面繡。
阿祥嫂端著針線笸籮進來的時候,便被一副雙面繡徹底的吸引去了視線。那是一副扇面,這面山水旖旎,那一面美人婀娜,美的驚人。
阿祥嫂握著扇子的手都在顫抖,這樣的東西她可還是第一次見。
收貨的店鋪掌柜對阿舒的繡品連連稱贊,她一直便知道阿舒的女紅厲害,卻沒想到還能這樣厲害,那些讀書人說的什么“神乎其技”怕就這樣了。
“阿舒,你真是你繡的”
“是啊”
“這也太厲害了,要是賣的話,肯定能賣很多銀子。”
雖然不知道這個時代有沒有雙面繡,不過于望舒倒是相信自己的雙面繡肯定有著極高的價值。
不過繡出來之后,輕易她卻不想拿去賣了。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曾經(jīng)她之所以會被人算計,也就是因為她會織造緙絲圖。那些人一面盜墓,一面仿制古董,真真假假混在一起,以假亂真。
如今,她可不想好端端的被人盯上。
“不過這繡法我還沒見過的,你還是要小心。”阿祥嫂讓于望舒把扇面收起來。“錢財招人眼,小心些總沒壞處。”
“多謝嫂子提醒。”于望舒深以為然。
“說什么謝,不過白叮囑你兩句罷了。我看你樣子便知你不是我們這樣村里的人,不過卻也不像壞人。”
阿祥嫂是來和于望舒一起做繡品的,兩個人一處還能說說話,也不那么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