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蒼瀾在吃得差不多了之后就準(zhǔn)備放下手中的碗,手還沒來得及放下,就感覺到自己的手上一輕,抬頭就看到了面前已經(jīng)換好內(nèi)番服的藥研對他微微一笑,低頭看了看自己已經(jīng)空了的手,又看了看藥研手里的碗,蒼瀾一臉懵逼的注視著藥研,藥研藤四郎鎮(zhèn)定自若,好像迅速從自家主公手里搶劃掉拿了碗的人不是他。
透過眼鏡完全看不到自家的短刀付喪神眼神,蒼瀾明智的放棄了和藥研的眼神交流,轉(zhuǎn)頭又想要將自己面前的盤子收拾起來的時候,就看到坐在餐桌兩側(cè)的太刀付喪神們幾乎是一人一個的將自己面前的盤子收走,托太刀機(jī)動值不太高的福,這次他看見了他們伸出撈盤子的手臂的殘影。
蒼瀾再次一臉懵逼。
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他面前的門發(fā)出了“碰”的一聲,在他面前緊緊合上,而他被關(guān)在了飯廳的門外面。
蒼瀾:既然自家付喪神不讓自己進(jìn)廚房,那他就去客廳吧。
隔著門聽見自家主公走遠(yuǎn)的腳步聲,一直緊貼在門上的付喪神們齊齊松了口氣。
在成功的阻止自家主公進(jìn)廚房幫他們收拾東西的事情再次發(fā)生之后,七位付喪神包攬過廚余工作,也不管廚房七個人能不能活動開,就擠在了廚房里面認(rèn)真乖巧狀的替自家的主公大將處理剩下的洗碗和收拾餐具的工作,打算向自家主公展示他們的實用價值。
很快收拾完廚房的付喪神們又再次聚集在了客廳,然后他們就發(fā)現(xiàn)原本堆在盆里的衣服已經(jīng)全部全部疊好,整整齊齊的分類放在了一起。而自家主公則對著一排表格奮筆疾書。
付喪神們:
#有一個總是閑不住的主公是什么樣的體驗#
“啊,你們來了”感覺到身后的動靜,蒼瀾停下筆,“正好,我這里也需要你們來幫個忙,我有些看不懂這個文件”
“大將,這個有什么問題嗎”在這方面最有發(fā)言權(quán)的藥研搶先坐在了蒼瀾的旁邊,另一旁的座位則被直接順勢躺下來的明石無意間拿到了手。
“這個什么刀裝,煉結(jié)還有內(nèi)番都是什么東西”蒼瀾糾結(jié)的用手中的筆點了點桌子上打表格。
“”所有剛剛坐下來的付喪神們都愣住了。
“等等,大將,狐之助沒有和你說過這方面的事情嘛”
“說過什么”蒼瀾頭頂一個問號的看向藥研,“我就任審神者的那天很亂”
“三日月,鶯丸他們都知道”
“什么情況啊”螢丸用手肘捅了下身側(cè)的明石,完全不顧自家監(jiān)護(hù)人忍痛的表情,“我也比你們來的早不了多少,聽說是因為初始刀出了意外什么的”
“初始刀”藥研揉了揉眉心,終于知道從降臨這座本丸起就感覺到的微妙違和感在哪里了。
“那么你們有誰能告訴我屬于我們本丸的初始刀出了什么意外”
在最先來到本丸的四位付喪神的解釋下,藥研,螢丸和在一旁時不時打個哈欠的明石總算是搞明白了事情的經(jīng)過。
比起螢丸和明石滿腦子只有的“時之政府真不靠譜”的想法外,藥研藤四郎要想的更多一點。
“所以,你們昨天一天到今天都沒有給主公安排近侍了”
藥研對自己的這些同僚有些崩潰。雖然知道他們不靠譜,但顯然沒想到他們還能這么不靠譜全本丸最靠譜的恐怕還是他們的主公了。
“主公,狐之助真的沒有交代過您別的事情嗎”
“狐之助昨天沒有交代什么太重要的事情,就給了我一本小冊子,今天來就交給了我萬屋和各個合戰(zhàn)場的鑰匙以及給你們修復(fù)療傷的辦法”
“小冊子”付喪神們抓住重點。
“那本叫什么審神者就任手冊的,我還看過幾眼,不過實在是太厚了,所以我就把它放在了雜物間”蒼瀾攤手。
“雜物間本丸里面有雜物間這種東西嗎”付喪神們抓住重點,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對呀,就在二樓”
“二樓”
“不會吧”鶯丸抽了抽嘴角,和身邊的小伙伴們一起抹了把臉,突然對他們的未來失去信心。
最終,大部隊又趕往了二樓所謂的雜物間。托自家主公十分給力的記憶力,他們找了還不到五分鐘,就拿到了那本封面上還掛著蜘蛛網(wǎng)的書返回了本丸。
八個人,八個腦袋圍在一圈,在那里仔細(xì)研讀,認(rèn)真學(xué)習(xí)。
審神者就任須知:
一,為防止出現(xiàn)意外情況請審神者牢記第一點:任何情況下都不要把自己的真名交給付喪神。
三日月他們有些心虛的別過臉。
“啊,我差點都忘了,看了這個才想起來,我是不是給你們自我介紹了,我叫蒼瀾,請多多指教”蒼瀾對著他們笑著,就這樣
隨隨便便的交出了自己的真名。
付喪神們低頭看書,確定自己沒有看漏夾在守則第一條里面的“不”字。
“大將您怎”打算上前勸阻的藥研和螢丸分別被兩側(cè)的數(shù)珠丸和明石拉住了手。
“主公有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