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風并沒有過于糾結那窺視的目光,外來者想干什么和他并沒有太大關系,只要不在他職責范疇內,他也懶得去管。
即使在他的職責范疇內也無所謂,古語有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要是那些外來者不知死活地瞎蹦噠,到時候自己只要把跳到自己面前的他們打得生活不能自理然后扔出去就行了。
至于現(xiàn)在,古風只需要走到試室,然后考試,最后把班主任的三張毛爺爺徹底據(jù)為己有就行了。
于是,試室靠窗戶的角落里,古風正百無聊賴地看著窗外,窗外可沒有蔚藍色的天空,也沒有潔白無瑕的云朵,有的只是一棟又一棟鐵盒子般的大廈,遮住了天空,掩蓋了白云,只灑下一片人造的陰影。
這家伙其實也不是當文藝青年料子,所以他45度角仰望天空也不是為了抒發(fā)他那風花雪月的憂愁。
古風那沒有焦距的瞳孔散發(fā)著藍色的微光,極細的符文鏈在其中緩慢流淌著。
臥槽,到底怎么回事,就算是白天也不至于吧,方圓幾里內居然連鬼影都沒一個。古風當時就驚了,這是鬧哪樣啊,城西那邊的鬼都快比人多了吧,我家那邊沒有還可以理解,但這種情況……
“絕對有問題呢。”眼中的微光緩緩消失,古風輕輕地說道,“是外來者嗎?那些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古風將目光從窗外收回,然后看著前面那個小青年的背后,有些失神。
就在這時,監(jiān)考員邁著小步子從門外走了進來,在走上講臺的同時轉過身掃視了試室一番。這只監(jiān)考猿,怎么說呢,是一個老頭兒,也是一個人民教師,如果只是這樣倒也不會有什么梗會被用在這種神圣的考場上。但從教多年的監(jiān)考猿老頭兒憑借多年的征戰(zhàn)練就了一項逆天的技能,只要一眼,他就能從一班子人馬里找出那些走神的家伙來。
看到這里,大家應該明白我想表達什么了,是的,古風這個走神的家伙被注意到了,當然就現(xiàn)在來說,這個不會是重點,當然,將來也不會是。
至于重點……古風的目光現(xiàn)在是在他前方的小青年身上,用文藝點的說法就是眼神蕩漾,雙目迷離,另一個重點是,這個小青年還是現(xiàn)代女孩子比較喜歡的奶油小生,面膚白皙是一方面,簡單來說就是有幾分姿色的……
還有一個重點就是(重點有點多,大家記一下吧,估計期末考試會考到呢——開個玩笑而已),這個老頭兒在來這之前看了一篇論文,大致內容就是講述了每三十號人里就有一個雙性戀或者說同性戀者以及他們觀念的合理性。
然后,更要人命的是,這個年過花甲的老頭兒還有著與年齡不符的豐(chao)富(da)想(nao)象(dong)力,所以……
唉,世風日下啊,最近的年輕人怎么口味這么重,雖然知道愛情誠可貴,但性別相同不能談戀愛這種事是常識好吧。雖然人家是有幾分姿色,這種年輕人是叫偽娘還是扶她來著?不對,這個不是重點,自己怎么會遇上心理這么不健康的學生呢?果然是因為現(xiàn)代人的思想越來越開放了嗎?不對,還是不對,這好像不是開不開放的問題吧?對了,是社會倫理級別的事了,貌似挺嚴重的呀。
老頭兒臉上陰晴不定,臉色也是在短短的幾分鐘內變了又變,對現(xiàn)代教育的憂心等級像是乘了火箭一樣噌噌噌地上升著。
不得不說這小老頭的思想還是挺潮的,就在他的腦洞即將突破天際的時候,時間又過去了。房間里終究是有比較正常的學生的,終于有一個注意到了老頭兒這個監(jiān)考員存在的學生耐不住時間的白白浪費而站了起來。
“老師,開考時間已經(jīng)快過了,請問是不是應該發(fā)試卷了啊。”
某同學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問道,嗯,雖然這位同學打破了這種毫無意義的沉默,貢獻是頗大的。但鑒于這貨之后就沒有戲份而且出場時間不長,我們就不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