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子要打針,二哥又不在家,大晚上的老爹這個做叔公的不好意思上侄媳婦家的。再說藥鋪里人也比較多,就只能讓小波過去,上了幾年衛(wèi)校可不能是白上。二嫂子,二嫂子我來給你打針了牛波走到二嫂家,發(fā)現(xiàn)門竟然關(guān)著,天還這么早這女人就關(guān)門,這不知道這么早睡覺干什么。喊什么喊,鬼叫什么,我知道你來了。早就告訴你要給我打針,到現(xiàn)在才來,我都上床睡覺了。到二嫂子家敲門好久才有動靜。一個嬌艷如花的臉龐從門縫里出現(xiàn)。看到牛波拿著打針的用具,笑一笑,示意牛波進(jìn)門。關(guān)好門,你想把我凍死。牛波回身才關(guān)上門,二嫂子已經(jīng)騰騰的跑進(jìn)屋里。看樣子二嫂已經(jīng)上床了,上身穿著紅毛衣,裹著羽絨服,下身就穿著黑色的緊身線褲。看著二嫂子緊身線褲里裹著的臀瓣在跑動中一顫一顫,牛波覺得自己的小伙伴開始發(fā)熱。嫂子,怎么還是那種藥,這種藥好像效果不明顯,該換換了。牛波一邊說話一邊開藥。二嫂和二哥結(jié)婚兩年多了還沒有孩子,到底也不知道是誰的問題,反正是兩人都吃藥,過段時間就要換藥,這次堅持了兩個療程,還是沒動靜,二哥等不及就出去打工。怎么換,換什么,你不也是醫(yī)生么,你給我個好藥方,要是能讓我和你二哥有個孩子,我們倆給你燒高香,行不行。二嫂不知是不是還想著今天發(fā)生的事,說話也不客氣。二嫂披著羽絨襖,里面穿著紅色的線衣,胸前的巨大在兩臂的擠壓下顯得更加明顯,隨著身體的移動,一顫一顫的,晃得牛波眼暈。不知怎么的,牛波感覺自己身下那位置更澎湃。趕緊干活,打完針我還要睡覺呢。你個小流氓,喝醉酒了竟然敢欺負(fù)我。看什么看,你那賊眼往哪里看二嫂看到牛波的眼睛只往自己的胸前盯著,伸出手就擰起他耳朵。二嫂,你輕點,一會給我擰掉了。牛波一邊說,一邊繼續(xù)看,哼,剛才還遠(yuǎn)點,現(xiàn)在更近了。媽也,真大,真香,要是能吃一口就好了。擰掉就擰掉,讓你不老實。咯咯咯咯。牛波的耳朵被擰的真疼,又不能掙脫開,伸手在春菊嫂的咯吱窩撓了一下,弄得她一笑,胳膊下意識的收縮,恰好把牛波的手夾住。牛波感覺到手里軟綿綿的,順勢捏了一下。你個小流氓,你大膽了,讓你來給我打針,你就想著占我便宜。春菊嫂沒撈著怎么擰牛波,胸前又被捏了一下,臉變得更加紅潤,簡直要滴出水。你非要擰我,我沒辦法,你還別說,嫂子你那里真大,到時候有孩子奶水絕對管夠,搞不好還能多出來一份,可以給二哥吃。其實牛波想的是最好現(xiàn)在先給他吃一口。自己看能不能吸出水,全算是給未來的小侄女小侄子開荒。你想死啊,嘴里就不能說點人話。趕緊打針。春菊嫂的臉更紅,讓牛波想在上面啃一口,吞下肚去,相信那味道一定好極了。二嫂,你把褲子往下拉拉,我總不能隔著衣服打吧。要是不小心打錯地方了,二哥可是要跟我拼命的,環(huán)跳穴那個位置,要是被打到了可能變成瘸子。二嫂很生氣的樣子,一下子把襯褲狠狠拉下去。牛波的眼睛直了,因為二嫂太彪悍,剛才一下子把襯褲和里面的三角褲都一起拉下去,露出了一大片白皙的軟肉不說,連兩腿間的黑色都看得到。受不了,鼻血快要出來了。牛波不敢看,趕緊拿出酒精棉球,在二嫂的注射位置消過毒,用一只手摸索著找到注射的位置,三指捏住注射器的針頭,用合適的力度按上去,針頭刺進(jìn)皮膚。二嫂,其實要是拿藥不管用的話,可以想別的辦法。牛波一邊往里面推藥水,一邊扯著閑話,打針時候和病人聊天,可以轉(zhuǎn)移病人注意力,不覺得疼痛。進(jìn)去了我怎么沒感覺,小波你的技術(shù)真不錯。二嫂總算表揚(yáng)了牛波一次。二嫂你終于夸我了,我真是太高興了,還別說,別人夸我我沒大感覺,嫂子你一夸我我覺得簡直要上天,嫂子你說咋回事少扯些沒用的,趕緊的打針,年紀(jì)輕輕的就這么油嘴滑舌。恩,這事你也知道,我今天在外面吃的還真是大魚大肉,一定有不少油。停,停。別掐了,嫂子咱說正事,你怎么不想別的辦法呢還有什么辦法,你不是要我找人借.種吧,要不我找你反正都是你們老牛家的種。我牛波沒想到二嫂說出這么一句,當(dāng)時愣住,二嫂的臉更紅,兩人之間彌漫著一種異樣的氣息,二嫂子的眼睛水汪汪的看著牛波,牛波也眼睛發(fā)直。牛波忘記了拔針,手指還在下意識的撫摸打針的位置,二嫂的臀部白皙光滑,簡直像軟玉。觸手可及的位置就是二嫂兩腿間黑乎乎的一片森林,節(jié)能燈下能夠看到隱隱露出的泉頭。媽也,再看要出事。牛波感覺到自己的下面要爆炸,趕緊的拔下針,手里哆哆嗦嗦的要收拾東西。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二嫂拉住了。不情愿的掙了一下,自然沒掙脫開。小流氓,剛才看過癮了了吧,想看我讓你再看一會。牛波回頭,看到二嫂子還沒有拉上自己的褲子,等到牛波回頭,又示威性的向下又猛拉了一下,這下子牛波更清楚的看到那片黑森林,還有森林之間那點山谷和泉頭。二嫂子。牛波的頭暈暈的,只咽唾沫,喉嚨發(fā)干。身體里某個位置突然震動了一下,一股熱流從腹部升起,兵分兩路,一路向下在小伙伴那里轉(zhuǎn)了一圈,回到腹部,另一路就向上順著脊梁一直竄到頭頂,然后又順著前面下來,回到腹部位置。春菊嫂還拉著牛波的手,牛波感覺到腦袋轟的一聲,身體就像失去了控制一樣,低吼了一聲,就向二嫂子撲過去。沒脫.衣服就趴在二嫂的身上對著她的臉亂啃,兩只手在身上亂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