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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過大,便有些虧了身子。也因如此,寧四娘才不得不尋思著給兒子納妾。
誰知那么巧,當年她原本想要求娶的姑蘇辛家,因為一個做官的老爺壞了事,連累了府上,急著發(fā)嫁女兒。而這要發(fā)嫁之人,正是寧四娘當年看中的辛姨娘。
說來辛姨娘也是苦命,太太去求娶那年,偏辛家想把她送入宮中參選。又不知給誰留了牌子,是入宮,還是發(fā)還本家始終不給個準話,弄得人家姑娘白白在京城蹉跎了數年光陰。
后來好不容易有了準話肯放出來,偏又遇到家中長輩過世。好歹守完孝期,家中又出事了。簡直是落難的鳳凰不如雞
徐媽媽知道自家太太,最是嘴硬心善。
一聽說這辛姨娘際遇,便打發(fā)人上門提親,后來還以貴妾的禮儀接人進門。
而這辛姨娘也不負太太厚愛,自進門后,在夏氏面前處處恭敬禮讓,半點沒有官宦千金的架子。
只讓人哭笑不得的是,她進門不久,那夏氏就查出又懷了身孕。
徐媽媽當時心里就有個不敢說是好或不好的預感,然后等辛氏也懷上,兩邊湊巧同一天生產,結果夏氏還是女兒,辛姨娘卻是兒子。
而更倒霉的是,因夏氏這連續(xù)兩胎生得太急,大夫說她再難有子。
自此之后,夏氏便一直有些精神恍惚。所以徐媽媽覺得,就算不是她的本性,也可能真的可能是一時糊涂,才做出那樣可怕之事。
想著心事,便到了正院門口。
乍一抬頭,卻見這里黑黢黢的連個燈都沒點,在四周燈火的映襯下越發(fā)顯得沉寂蕭然,不由得心中一陣凄清,連鼻頭也有些犯酸。
眼看守門的小丫頭想給她見禮,徐媽媽趕緊擺了擺手,放輕腳步,直等進了耳房才低低問,“太太歇了”
小丫頭點頭,“好不容易才瞇著,如意姐姐命人輪班吃飯去了,還交待咱們不許點燈。媽媽坐,喝口茶吧。”
徐媽媽才想坐下,卻聽隔壁輕輕一聲咳嗽,“來人,點燈。”
徐媽媽忙抬腳進去,就見寧四娘滿臉倦色的揉著額角的太陽穴,從榻上緩緩坐起。
扶著她那越發(fā)瘦削的雙肩,徐媽媽滿心不忍,自責道,“可是老奴驚擾到了太太您最近總歇不好,好容易才歪一會兒”
不等她說完,寧四娘便勉力笑道,“這會子歇了,晚上又該睡不著了。說正事吧,都怎樣了”
徐媽媽只好先揀好的說給她聽,“二姐兒醒了,燒也退了,我去時都能說話了,余大夫說養(yǎng)幾天便沒事了。”
寧四娘松了口氣,“也是怪我,當時只顧著跟夏氏說話,把丫頭們都攆了出去,誰知那么個小人兒竟是鉆了進來,摔得頭破血流。她要有個好歹,叫我怎么過意得去”
“太太快別自責了。您成天那么多事,哪里還操得了這許多心我看服侍二姐兒那幾個丫頭就很該打幾板子,奴婢領余大夫過去時,還有心思在門口說閑話。若她們多用些心,何至于此”
寧四娘微怔,隨即浮現起淡淡怒氣,“既如此,甭管哪家的,都按著規(guī)矩辦。還有另兩個姐兒身邊,你也去敲打敲打。就算夏氏有錯,也輪不到這起子奴才怠慢我孫女”
徐媽媽點頭應下,隨即岔開話題,“太太還沒用飯吧我瞧廚房今兒的鹽水鴨做得不錯,讓他們配點粥和小菜送來可好”
寧四娘卻只顧追問,“那小哥兒如何了”
徐媽媽頓時為難的低了頭。隔章出來賣個萌,走過路過的,說幾句唄看霸王文是不會瘦的哦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