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就打了個激靈,速度很快的進了廚房,打了一盆水往里面看,果然在我的臉頰位置,有一個清晰的巴掌印。
它約莫就核桃大小,的確是個小孩子的。
我死死的盯著水面,而嚴冰也走到了我的身邊,她聲音凝重的說:“不可能的,從外面絕不可能進來鬼,而且那母子煞都是活尸,更不可能進來了。”
我心里面強烈的不安,沒有說話,直接就朝著我爸的房間走去。
進屋之后,我直接拉開了我爸的床鋪,快速的下了地窖。
地窖里面黑漆漆的,陰冷的氣息不停的往我身上鉆,我下來之后先拉開了燈照明。
同時視線看向了昨天放陶人的位置。
陶人靜靜的在柜子的格子里面放著,并沒有什么異樣。
我松了口氣,覺得是我自己多想了。
往前走了兩步,我多看了陶人兩眼,再一次確定了陶人沒問題。
轉身,我摸著自己的臉,準備離開地窖,然后就要去謝家地。
結果一回頭,我就看見嚴冰杵在我身后,一點兒聲音都沒發(fā)出來。
我被嚇了一跳,聲音沙啞的說你怎么來了趕緊上去。
嚴冰推開我,走到了陶人前面,她直接伸手將陶人拿了起來。
我驚疑的說讓她放下去,不要亂動。
嚴冰卻迅速在陶人底部貼了張黃符才把它放回原處。我皺著眉頭,盯著她。
她才聳了聳肩膀說道:“以防萬一嘛。”
她往回走,上了梯子往外爬。我也上梯子,臨頭的時候扭脖子看了一眼。
在那個柜子的跟前,蹲著一個一點點大的小孩兒,額頭上貼了一張符,它一動不動。
我頓時就覺得頭皮發(fā)麻了,老謝家接來的這個鬼嬰兒,竟然還能聚出來身體
臉上的巴掌印都有點兒微微的麻癢感覺。
我心里面已經是驚怕了,難道說它從里面鉆出來過
與此同時,一片片黑氣將柜子籠罩起來,啪嗒一聲輕響,燈滅了。我趕緊出了地窖。
房間之中,嚴冰雙手抱著胸前,她哼了一聲說:“真是窩囊,惹麻煩都不嫌事兒大的。”
我沒心情和她爭吵,沉聲說:“剛才那個符是做什么的”
嚴冰白了我一眼說:“不讓他亂動,不讓別的小鬼碰他,還不知道你臉上的巴掌印是不是它拍的,得防著點兒,要他能從地窖跑出來,我就要被你害死了。”
我語塞,接著強做鎮(zhèn)定說:“應該不可能,這么多年了,閆家祖祖輩輩守著這些陶人,之前我接他出來的時候他也沒變小鬼。”
說完以后,我就問嚴冰她真的要跟我去謝家地我現(xiàn)在就要出發(fā)了。
嚴冰驚愕的看著我說你不給我做飯吃餓著肚子去幫你解決麻煩
我去廚房拿出來了干糧,讓她將就一下吃這個,同時我也準備好了對付那個死女人的一系列東西。
包括從黑狗皮衣服里面取出來了兩枚生了血銹的釘子,以及我爸以前對付詐尸鬧鬼的一個包裹。
拿好了東西以后,我才示意嚴冰跟著我出門。
她一直抱怨,說我不會憐香惜玉什么。
我也沒多說話,往外走。
果然,在我家的院子門口又是老鼠,蛇,甚至還有黃鼠狼的尸體。
現(xiàn)在沒時
間搭理這些東西,徑直的很快就到了謝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