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咬了一下舌尖,我平靜的說道:“你老公在外面等著,孩子生完了以后,他就能進來了。”
說話之間,我伸手從她的胸部下方,肋骨的位置,往下推了一下。
一直推到了側(cè)腰的位置。她頓時慘叫了一聲,雙手死死的拽著床單,眼睛也死死的閉上了。
我聲音凝重的說:“用力。”
她發(fā)出一聲悶哼,明顯開始用力了起來。
我?guī)退珠_雙腿,同時又擰出來毛巾,幫她擦拭臉頰和額頭,她一直在慘叫,一直在用力。
約莫十分鐘之后,她雙腿間已經(jīng)被撐開了很大了,我隱隱約約,幾乎能夠塞進去一個拳頭
她的慘叫,已經(jīng)變得微弱下來,即便是蠶絲的陰氣,也不能夠再讓她有更多力氣了。
我眉頭緊皺,拿起來了那把黑色的剪刀,然后沿著小腹和大腿內(nèi)側(cè)的位置,往里剪開了她的下身。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感覺不到疼痛了,并沒有絲毫其他的反應。做完這些之后,我就看到了被一層薄膜包住的孩子的頭。
我心里面有一絲喜色,還好,遇到的是順產(chǎn),要是難產(chǎn),先出來腿,就麻煩大了,沒有停頓,我伸手拉住了孩子的頭,將其從女人的身下拽了出來。
把孩子取出來之后,我立刻將其身上的薄膜胎盤取下,接著將其扔進去了黑皮箱之中的罐子內(nèi)。
同時,我將孩子的臍帶系好,這一次我沒有用布去清洗孩子身上的血跡,直接就將其也放進去了罐子里面。
扭頭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她此刻已經(jīng)沒有了絲毫的反應,直挺挺的躺在床上。
我吐了口濁氣,她魂魄完全沒力氣了,甚至于沒有了意識,什么都看不到聽不到,只能等著陰差來勾魂,去投胎了。
洗了把手,我將她的裙子穿好,接著點燃了罐子里面的磷火。很快,火苗冒氣,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難聞的臭味兒,不多時,罐子里面就只剩下很薄的一層骨灰了。
我收拾起來了東西,提著黑皮箱出去了房間,然后在院子里面挖了一堆土,放進去了罐子之中,接著用井水和成了泥團。做完這一切之后,我才去打開了院子的門。
結(jié)果院子外面,站著一大片的人,全部都是這個謝家地的村民,他們面色不安慌張的看著我。
當頭的是老謝,以及他老婆兒子,此刻他兒子跪在地上抱頭痛哭,他老婆也一直在抹眼淚。
我重重的吐了口氣,聲音沙啞的說了句:“母子平安,擇日入葬。”
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心里面有一絲異樣的情緒,因為平時都是我爸再說這句話。
下一刻,那些懼怕的村民,頓時就歡呼了起來,幾乎都在說太好了,村子不會鬧鬼了。
老謝也老淚縱橫的過來拉著我的手感謝我,說如果不是小接陰婆,他們家和村子,都要遭禍了。
我也安慰老謝節(jié)哀順變,告訴他能夠進屋去將遺體入棺材了。
老謝揮手喊他兒子老婆進屋,同時他也瞟了我手中的罐子一眼,聲音不自然的說:“這就是”
我點了點頭,接著說:“放心,我?guī)Щ厝ブ螅瑫B(yǎng)起來,它不會回來找你們的。”
老謝幾乎要跪下給我道謝了,而村民之中,也有人在交頭接耳,說這是閆陰婆的兒子,沒想到他兒子也能接陰了。
我一邊扶起來老謝,心里面還是忍不住有些得意了。
老謝起身之后,就從兜里面掏出來了一疊紅彤彤的鈔票。
他塞進我的手中,聲音還是顫抖的說:“這是我從其他人那里問到的規(guī)矩,四兩九的酬金,您收好,我們就不送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