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新民不依不撓,瘸著腿便要上坡。陳香衣無奈,只好上前扶著他,朝著牛家坡走了過去。
待翻過坡嶺,到了坡后,村路已然再也看不到了。王新民就勢往地上一坐,說到:“哎呀,疼得不行,走不動了。”
陳香衣伸手撩了撩額前的頭發(fā),然
后輕輕給王新民搓起了腳腕子。王新民斜著眼看著陳香衣的面容,若不是家里窮,供不起她上高中,以陳香衣的成績,現(xiàn)在考上大學(xué)應(yīng)該不是問題。
雖然長年干農(nóng)活兒,皮膚有些糙黑,但對王新民來說,以陳香衣的眉眼和小嘴,若是好好打扮一番,在鎮(zhèn)中學(xué)混個校花是綽綽有余。
陳香衣一對兒小手在王新民腳面上輕輕搓著,王新民卻再也按耐不住,一把勾住陳香衣的脖子,便狠狠的親在了她的嘴上。
陳香衣吃了一驚,雙臂立刻用力的推開王新民。但無奈王新民的力氣終究比她大了幾分,那壯實的胸膛就像一塊硬綁綁的石頭,陳香衣怎么也推不開。
隨著王新民的動作,陳香衣也漸漸軟了下來。她也是十七歲的妙齡之年,正是對男女之事充滿好奇的時候。村子雖然窮,但也并沒有妨礙手機、網(wǎng)絡(luò)這些新鮮事物的入侵。
對于男女之間那些花樣兒,陳香衣早就在手機和電腦上看過不少了。盡管這可以稱得上是她真正意義上的初吻,但王新民是她中意的人,陳香衣便也默認了。
之前王新民不是沒親過她,因著她的反抗與躲閃,王新民只能蜻蜓點水的嘬一下。如今天這般入內(nèi)中,還是頭一遭。
王新民曉得陳香衣也有了感覺,便上下其手,十分利索的將她的褲帶解了下來。
正要褪去她褲子的時候,陳香衣醒了過來,大聲叫到:“不行。”
王新民只好繼續(xù)一邊軟語相求,一邊上下其手。半晌之后,陳香衣再次進入了狀態(tài),王新民趁著她不注意,終于褪下了她的褲子。
臨水村地處華夏聯(lián)邦山北省南部,這里原本是太陰山的腹地。因著地勢險要,自古是兵家必爭之地。但也正因為如此,整個華夏大地上到處都在建設(shè)的公路和橋梁,竟然就沒能延伸到臨水村。
不必看那些大城市,就是山北省的地級市都已發(fā)展得如同發(fā)達國家一樣了,只有長平縣嵐水鄉(xiāng)這個窮山惡水的地方,依然保持著上個世紀八九十年代的模樣。省里、市里的扶貧款一筆一筆的撥下來,但臨水村村民純樸,幾乎都沒有什么經(jīng)商的意識,除了自家的那一畝三分地,真正是心無旁鶩。時間一長,扶貧款都打了水漂,上級部門也不怎么想管了。
王新民把陳香衣折騰了將近兩個小時,夜色擦黑的時候,才把她送回了家。起初陳香衣哭哭啼啼的,到了最后,在王新民的軟語相求之下,陳香衣索性把話說明白了。
“你到底什么時候娶我?”陳香衣一臉寒霜,腿仍在打著顫。
王新民嘿嘿一笑,說到:“你給我?guī)讉€月時間,只要湊夠了彩禮錢,我一定八臺大轎把你抬進門。”
陳香衣一排銀牙緊緊咬了咬薄唇,然后雙眼之中突然射出強烈的恨意,說到:“王新民,你要不娶我,我就殺了你全家。”
王新民結(jié)結(jié)實實的打了一個寒顫,眼看著陳香衣走進了她家的院門,這才悻悻的往家返去。
一腳蹬開院門,父母正在院子里忙活,王新民心情依然不好,便也不吭氣,徑直來到自己的屋子里,將鋪蓋往地上一扔,一頭栽倒在床上。
只是在他睡著之前,父母在院子里罵罵冽冽的聲音,一直往他耳朵里鉆,讓他忍不住把頭埋進了被子里,這才沉沉的睡了過去。
王新民落榜的消息,父母也已經(jīng)知道了。對于這個不爭氣的兒子,老兩口一點辦法都沒有。農(nóng)村教育子女的方法都過于簡單,打了打過,罵也罵過,說也說過,但王新民愣是軟硬不吃,打架聊妹,我行我素。
尤其是老王頭,此時也不再干活兒,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點了一支旱煙蹲在墻角處,琢磨著從明天起,不管王新民愿意不愿意,他就算把搟面杖打折了,也得逼著這個兒子下地干活兒。
不下地,他將來怎么養(yǎng)活自己啊。
王新民在睡夢中,依然在回味著傍晚欺負陳香衣時的感覺。夢著夢著身體也有了反應(yīng)。王新民摟著被子,一下一下的沖擊著,待快到那個臨界點的時候,他卻猛然看到了陳香衣那一雙充滿恨意的眼睛,一下子便驚醒了。
這時候,王新民只覺得小腹處憋漲得難受,便罵了一句娘,起身來到院子里,拉下褲子尿了起來。
剛剛尿到一半,王新民忽然看到,地面竟然變紅了。但很快王新民又意識到,不是地面變紅了,而是天空變紅了。
仰起頭一看,只見一顆碩大的流星,從屋后的天空中劃過,直直落進了前方的山峰后。
一陣低沉的隆隆聲傳了過來,后山中散發(fā)出一大片明亮的火光。
王新民怔怔的看著前方的景象,半晌之后才崩出一句話:“餓滴個娘冽,流星還真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