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一旦沒能處理好,夏家名譽受損股價下跌,且?guī)淼暮蠊菬o法估量。
而且莊言還背靠著易安,他和易安是什么關(guān)系還不清楚,而越是未知就越是令人恐懼,他會不會讓易安集團針對夏家。
在夏晚亂想這些的時候,莊言那邊已經(jīng)開飯了。
安欣容喝湯吃肉,雖然眼饞菌子,但她一直忍著沒夾。
“你怎么光喝湯不吃菌?”就在安欣容喝完第三碗湯的時候,莊言終于忍不住開口了。
安欣容捧著碗心虛說:“我喜歡喝湯,你做的湯很好喝。”
莊言: “還是少喝點湯吧,喝多了晚上上廁所,野外不比家里,外面有蛇。”
安欣容一聽臉都要嚇白了。
“別嚇唬她,晚上你要是想上洗手間又不敢去,可以叫我陪你。”陸煙給安欣容盛了一勺菌子和肉在她碗里:“多吃菌子,出了這里,就吃不到這么新鮮的野生菌了。”
陸煙看得出來,安欣容不吃可能是不好意思,因為她下午一朵能吃的菌子都沒找到。
有了陸煙的投喂,安欣容吃的腮幫鼓鼓,很快就吃撐了。
安欣容主動申請去洗碗,她一個人肯定是搞不定的,還得莊言幫忙。
陸煙和姜寧回到帳篷,把驅(qū)蛇粉撒在周圍,帳篷里外都噴了驅(qū)蟲液。
野外就別想洗澡了,只能燒點水簡單擦一下。
“你的腳還好嗎?”
陸煙聽出來了姜寧是在關(guān)心她,陸煙脫下襪子,傷口有點流水,還泛紅,看著就痛。
“還好,不是很痛。”洗完腳后,陸煙拿碘伏往傷口上噴,然后又往上擦了點粉,小傷口用創(chuàng)口貼,大的傷口就用紗布包一下。
明天就要回去,陸煙這傷口一時半會兒的好不了,怕是下山還得讓莊言背她。
“導(dǎo)演說休息三天,我想約莊言一天。”
“跟我說這個做什么?”陸煙好笑,看著她。
姜寧就覺得該報備一下,如果陸煙也要約莊言,她認(rèn)為她沒有把握能贏。
“我只約他一天的時間,我媽生病了,這些年一直想再見見他,前段時間我和莊言提過,他答應(yīng)了。”說到這,姜寧又多解釋了幾句,“你放心,我對他已經(jīng)沒有其他心思了,只是普通朋友。”
“你和他說清楚就行,我沒意見。”
姜寧輕輕松了一口氣,說了句“謝謝”
……
外邊,安欣容和莊言在燒水洗碗的時候,隔壁才剛做好飯。
方晨他們做的是最簡單的菌子粥,先把米煮開再放菌子,最后放點鹽就行。
只是這灶實在很難燒,好不容易把水燒開加菌子結(jié)果火又滅了,就這么半溫不火的燒著,煮好的一鍋粥不是白的而是青紫色的。
方晨不太放心:“這能吃嗎?”
凌軒信心滿滿:“菌子就是這個顏色怎么不能吃,放心吧,都煮了十分鐘了,應(yīng)該沒毒。”
凌軒往粥里撒了點鹽嘗了點咸淡,果然高端的食材往往只需要采用最樸素的烹飪方式,隨便煮煮就好吃。
方晨去叫夏晚出來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