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媛大小姐靜靜等著秦江將唇從顏涼的唇上移開,這才開口切入正題。
既然他已經(jīng)選擇了要作為秦江與秦湘云對賭作保,她自然也要起到她該有的作用。
“秦江,你拿出證據(jù)證明這條鴿血紅手鏈的來歷。”
“秦湘云,你也拿出你的證據(jù),你找的人還沒來嗎?”
剛剛秦湘云去打電話的時間,就是給她找證人的時間,這會兒大家都等著她拿證據(jù)呢。
秦湘云站在原地,她剛才確實給五妹秦纖云打電話,只是五妹得知她要做什么之后,也魔怔地字字句句為秦江說話,還口口聲聲污蔑阿云弟弟,這話秦湘云聽不下去。
好在,最終秦纖云還是答應(yīng)了會回家里一趟,并且?guī)е白C據(jù)”前來。
秦湘云雖然點頭,但還是有些放心不下。
她再次撥通阿云弟弟的電話,可電話這次卻根本沒有接通,反而是忙音。
一時間,秦湘云還有些擔(dān)心秦云。
現(xiàn)在整個秦家的人態(tài)度都很奇怪,她擔(dān)心家里會不會也有被秦江鬼迷心竅的姐妹對阿云弟弟不利呢?
但事實證明,她此刻擔(dān)心也是無用。
“我……我五妹就快來了。”
“這件事我也通知了我母親,她作為這串鴿血紅手鏈真正的主人,有權(quán)知道這個消息。”
秦湘云冷聲開口,故意看向秦江。
其實這么多年的相處她也看得出來秦江一直以來特別在乎母親對他的看法。
秦母也對他好過,只是秦江確實不爭氣,一次次讓母親失望了而已……
她因為會看見秦江心虛甚至終于自亂陣腳的模樣。
但相反的是,秦江站在那里,如一渴筆挺的青松,不卑不亢,甚至在顏大小姐身邊的襯托下,有種身價不菲且地位高貴的感覺。
秦湘云忍不住揉揉眼,在想自己是不是瞎了。
那……那還是那個剛回秦家干癟又卑微的秦江嗎?
一晃四年,他已經(jīng)挺勁如松了。
“嗯。”
祁媛大小姐也不著急,反正已經(jīng)開席,眾人來生日宴都是為著在混入財閥圈層的,大家都是頂級身家的大佬,便先聊自己的去了。
只是今晚大家聊天圍繞的話題無外乎就是秦江與顏涼這一對不算般配的存在了。
秦江沒有開口,也沒有給證據(jù)。
祁媛大小姐也明白,這小子看起來人畜無害,實則私底下焉兒壞吧!
這種陰著壞的男人,也不知道顏大小姐吃不吃得消。
半小時后。
門口那邊得了交代,果然放進(jìn)來了幾個人。
秦湘云抬眸看去,眼底升起希冀,只是步入會場的身影卻讓她忍不住蹙眉:
“大姐,你怎么來了?”
秦湘云也有些日子沒見大姐了,只是沒想到再見她卻見她的容顏憔悴,甚至一向最注重自己形象的職場女人,竟穿著休閑裝,連高跟鞋都沒穿。
這簡直顛覆了她之前對大姐的印象。
而且大姐一向走路帶風(fēng),整個人到哪都?xì)鈩輿皼埃瑲赓|(zhì)高貴傲慢。
哪是眼前這個看起來神色頹靡的模樣?
簡直判若兩人。
“你怎么……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
最近出什么事了嗎?是不是秦江對你做什么了?”
幾乎是第一時間,秦湘云就想到了一個萬變不離其宗的始作俑者。
秦江無所謂地聳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