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立刻打了個寒顫,討好的開口詢問:“溫先生,我可不可以不聽呀?”
溫涼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一把手術(shù)刀正在手里把玩著。
白芷顫顫的住口,作出一副‘我是乖寶寶,我愛聽故事’的模樣。
男主是不是要提前黑化了?媽媽咪呀!
“她們都覺得我這般的成功人士必定是春風得意的,可是……我不成功,一點也不。”溫涼低低的開口。
“……”白芷覺得她現(xiàn)在不應該說話。
“你知道嗎?這個花園是我的秘密,也是那個女人留給我唯一的念想。”溫涼繼續(xù)講著,聲音摻雜著一絲悲傷。
“……”那個女人?白芷好奇的打量這一片詭異的頂樓小花園。
“她嫁給的那個混蛋一點也不愛她,而且那個混蛋的生意很大,晚上從來不回家。她便迷上了喝酒,喝醉了就打罵她的兒子。考不到一百分要被打,家里收拾不干凈也要被打。她對她的兒子就好像對待一個奴隸一般,不過還好……”溫涼越說聲音越低沉,說到最后頓了頓看向白芷。
白芷立刻抖了抖,乖巧的回看他。
“別這樣看我,我會忍不住想挖了你的眼睛。”溫涼笑的意味莫名。
“后來那個女的怎么了?”白芷趕忙低頭看花園的白玫瑰并且轉(zhuǎn)移話題。
“后來啊……有天下大雨,那個女人喝的爛醉如泥在這個露天小花園跳了下去。她的兒子就在旁邊死死的盯著她,她跳之前笑著說了一句‘他向我求婚的時候用的白玫瑰’。”溫涼說完用手拔下一朵白玫瑰,玫瑰上的刺劃破了他如玉的手掌,血滴滴答答地染紅了周圍的幾朵玫瑰。
“你……那個孩子的父親后來怎么樣了?”白芷小心翼翼地問道。
“他死了,可惜不是死在他兒子手里,而是他仇人設(shè)計的車禍。”溫涼說完這些后嘆息一聲。
“故事講完了……我可不可以走了?”白芷看了眼燭光與陰影交界映襯出的那明明滅滅的俊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