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哥,咱們還是不是兄弟?是兄弟,你就如實交代。”李有德和王小天都是一臉郁悶。“不是。”小魔頭淡淡回應(yīng)了句,開啟天脈,上前打開結(jié)界,走了出去。李有德,王小天,小青龍也急忙追出去,就如跟屁蟲一樣,一直跟著小魔頭。小魔頭掃視著四周竹林。這里的環(huán)境太好了。青山綠水,風(fēng)景怡人。連空氣中都飄著一股草木的清香,使人神清氣爽。此地與世無爭,遠離喧囂。如果沒有同心印,他可以和大師姐沒羞沒臊的隱居于此,生活一輩子。可惜。這在尋常人眼里,最為普通的愿望,卻成了他的奢望。“若非身有千斤重,誰愿負重寸步行。”腦海里不由浮現(xiàn)出蘇青山說的這句話。是的。要不是因為背負了太多,誰又愿意四處奔波?都說人生有很多選擇。但其實真正擺在你眼前的選擇,并不多。小魔頭深呼吸一口氣,一步步踏空而起,朝九座島嶼中心的石臺走去。不一會。一群人就落在石臺上。一股古老恢弘的氣息迎面撲來。“這到底是什么東西?”李有德繞著中心的血色祭壇,慢慢轉(zhuǎn)悠一圈,沒發(fā)現(xiàn)任何關(guān)于祭壇的介紹。“據(jù)說在個別地方,傳承著一種古老的傳統(tǒng)。”“把活人當(dāng)成祭品,召喚神明之魂,護佑一方平安。”公孫治站在一旁,摸著下巴咕噥。聽到這話,小魔頭等人忍不住頭皮發(fā)麻,連忙遠離祭壇。公孫治微微一愣,搖頭失笑:“你們這么緊張干什么?老夫就是說說而已。”“這種話是能隨便說的?”小魔頭瞪了眼他,打量祭壇片刻:“要不咱們用靈力試試?”或許用靈力就能開啟祭壇。李有德和王小天相視,同時點頭。說干就干。三人站在一起,開啟元素靈力,朝血色祭壇涌去。當(dāng)即。那血色祭壇就如一個無底洞,瘋狂吞沒三人的元素靈力。“有用?”三人欣喜不已。只要祭壇能吸收元素靈力,那肯定就能開啟。于是。他們更加賣力的催動元素靈力。然而,無論血色祭壇吸收多少元素靈力,始終沒有半點反應(yīng)。連一點微弱的光芒都看不到。三人的元素靈力,就如石沉大海。小魔頭喊道:“公孫老太,司馬老太,鬼哥,你們修為強,快來幫忙。”兩人一獅點頭,上前開啟元素靈力,朝血色祭壇涌去。血色祭壇也照單全收。但至始至終,都沒有一點動靜。大黑狗翻著白眼:“憑你們現(xiàn)在這修為,也想開啟這座祭壇?做夢吧!”聞言。小魔頭幾人果斷收手。李有德好奇:“狗子,要什么修為才能開啟?”大黑狗瞥了眼兩人一獅:“比他們的修為強一個大境界就可以開啟。”李有德神色一僵。兩人一獅都是超越歸一境的修為,還得比他們強上一個大境界?開玩笑吧!四大洲有這樣的強者?司馬英搖頭苦笑:“四大洲還真找不到這樣的強者。”王小天說道:“那要不,我們把禁術(shù)傳授給他們?”兩人一獅眼中直冒綠光,充滿對禁術(shù)的渴望。就他們的修為,如果真得到禁術(shù),那以后在四大洲還不神擋殺神,佛擋殺佛?“想啥呢?”李有德一腳踹到王小天的屁股上:“禁術(shù)可是我們的殺手锏,怎么能這么隨便的就傳給別人?”“就是說說,別當(dāng)真嘛!”王小天干笑。“傳授他們禁術(shù)也沒用。”“因為禁術(shù)只能維持五息,而要開啟這祭壇至少需要百息以上。”大黑狗聳肩。聽到這話,兩人一獅就忍不住垂頭喪氣。看來禁術(shù)沒指望了。李有德呲牙:“狗哥,你應(yīng)該可以開啟吧!”“看不起誰?”“把應(yīng)該這兩個字,給本皇去掉!”大黑狗狠狠瞪了眼李有德,不動聲色的掃向四周島嶼。然后就閉目打盹。小魔頭深呼吸一口氣,說道:“回去吧!”“回去?”李有德錯愕。“對。”“蘇青山說過,讓我得到傳承就回去,既然他說出這種話,那肯定不希望我現(xiàn)在就開啟祭壇。”小魔頭說罷,沒有半點猶豫,轉(zhuǎn)身一躍而下,朝前方白霧地帶飛去。李有德和王小天相視,只能失望的跟上去。來到白霧前,小魔頭取出羅盤,看著毫無反應(yīng)的四根指針,沒有任何遲疑,開啟天脈,頭也不回的消失在白霧里。也就在一群人離開之后,其中一座懸空島上,一個老乞丐從一座島上走出來。“幸好離開了,要不然老夫還得親自出馬阻止他們。”小兔子也從旁邊的一座島嶼走出來:“但你也未必能擋住那死狗子。”燕天宗一直跟在它身后。“確實。”“那條狗很不簡單。”老乞丐點頭,又道:“老夫也要奉勸你一句,別玩得太過火。”“這么關(guān)心他們?”“是因為蘇青山?”“還是因為你惜才?”小兔子滿臉戲謔,根本沒把老乞丐的話放在眼里。“老夫只是不希望看到你作繭自縛。”老乞丐沙啞一笑,轉(zhuǎn)身離去。半個多時辰過去。小魔頭一群人順利離開天堂海峽。沒有片刻逗留,九頭鬼獅就帶著一群人,閃電般消失在前方海域。冷月直接就在九頭鬼獅的背上開啟時間法陣。大家紛紛坐在時間法陣里修煉。小魔頭轉(zhuǎn)頭看著逐漸消失在視線下的天堂海峽,喃喃:“如果你真是我的生父,那不管當(dāng)年你是因為什么拋棄我,我都不會原諒你。”小魔頭收回目光,從氣海取出一個鐵盒,打開后一枚令牌呈現(xiàn)而出。正是當(dāng)初在海底大峽谷得到的那枚令牌。這玩意到底有什么意義?看了眼反面刻印的【蘇】字,又看著正面刻印的錦繡山河:“有機會一定要問問狗姐夫,四大洲究竟有沒有這樣的一個地方?”說罷小魔頭就把令牌放回鐵盒,收進氣海。沉吟了會,又取下佩戴在手指上的空間戒指,也收進氣海。這寶貝放在外面,肯定不保險。途中。有九頭鬼獅,公孫治,司馬英坐鎮(zhèn),除了要躲避每半個月爆發(fā)一次的死亡風(fēng)暴,一路基本是暢通無阻。這天。核心區(qū)域和內(nèi)海的交界島嶼,終于出現(xiàn)在小魔頭等人的視線下。小魔頭遠遠地掃視著島嶼,眼珠子微微一轉(zhuǎn):“鬼哥,先停下!”九頭鬼獅一個急剎車,停在海域上空,眼中滿是驚疑:“有敵人?”“有沒有敵人我不知道,但如果我是狗姐夫,肯定會在交界處的島上守株待兔。”“所以不得不防。”小魔頭目光一閃,轉(zhuǎn)頭看向司馬英。“你先開啟隱身術(shù),隱匿行蹤,如果狗姐夫真在島上蹲守我們,那你就直接回朱雀神殿。”“朱雀秘典的第八式和第九式,就全靠你了。”司馬英苦笑:“還是那句話,老身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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