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顧逸笑容嗜血,毒蛇一般的目光緊緊糾在她身上,陰冷笑著。
“你想死,我便折磨你,一點(diǎn)點(diǎn)的死去。”
林菀身子一僵,最后的希翼頓時(shí)碎裂一地,茫然的看著他淡漠的臉,不由輕笑出聲。
他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的顧逸了,那么自己還在貪戀什么呢,放手,就讓一切都隨風(fēng)而逝。
隨即,微閉雙眸,另一只手微微用力,準(zhǔn)備割下去,手起刀落的瞬間顧逸猛然沖過去將她的身子撞了個(gè)趔趄,刀子掉落在一旁。
一旁因?yàn)閾?dān)憂偷看的傭人不禁抽了一口冷氣,尤其是李媽,身子晃了晃,差一點(diǎn)暈了過去。
林菀回過神,看著身邊的人,譏諷一笑,說:“顧逸,我這樣做不也是在成全你嗎?”
顧逸緊緊將林菀按在自己的懷里,剛剛那一幕真的太驚險(xiǎn)了,讓他以為自己無法將她救下來,而這個(gè)女人竟然還沒心沒肺的笑。
冷冽的眸子終于有一絲松動(dòng),她的眼中,竟然是一心求死的固執(zhí)。
想到她在自己面前血流成河的樣子,顧逸就覺得自己額頭的血管都要爆裂開來。
“林菀,若是你哪一日想不開尋死,我便馬上讓林夏陪你去死。”
林菀眸子多了一絲神采,呢喃出聲:“弟弟……”
“顧逸,你跟我的事,不要牽扯到他身上。”
“那就好好活著。”顧逸木偶娃娃般的臉上多了一絲不舍,將領(lǐng)帶解開,緊緊的系在她被割破的手腕上。
“沒有吩咐都不要進(jìn)來。”
等到家庭醫(yī)生給她包扎好之后,顧逸毫不費(fèi)力的將她攬起,驅(qū)散旁人,一臉陰森將她甩在了臥室的床上。
李媽擔(dān)憂的揮散旁人,輕輕的退了出去。
林菀眼神渙散,重重的被摔在床上,頓時(shí)清醒,抬身就要逃離。
恐懼,十分恐懼。
想到要跟他同床,心底深處就開始打顫。
“林菀?是你活的太滋潤(rùn)了嗎?”鐵鉗一般的大掌狠狠的扣在她小巧脆弱的下巴上,顧逸一雙眸子盡是寒冰。
“咳……”林菀艱難的呼吸著,下巴傳來劇烈的疼痛甚至讓她懷疑顧逸是不是想要將她的下巴捏碎。
“松……手”
“捏碎你渾身的骨頭,讓你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死,不是很好么?”
林菀哀默,艱澀的從胸腔中擠出聲音,讓自己忘卻面前男人的兇殘,一字一頓的說:“若是能逃離你,哪怕粉身碎骨,我也甘之如飴。”
“呵!想解脫?就算你死了我也要將你化成灰,裝在小瓶子里帶在身上,讓你日日夜夜的陪在我身邊。”
“魔鬼……”像是暗夜的蠟燭瞬間熄滅,纖弱的身子像一根草繩般不住的顫抖著。顧逸冷笑一聲,松開她的下巴。
“林菀,你這輩子都別想逃。”隨即粗魯?shù)膶⑺砩系囊挛锼核椋妙I(lǐng)帶把她的雙手束在身上死死的抵在床頭。
“求你……別”
“呵,留著力氣一會(huì)兒好好的求求我。我最喜歡看你這個(gè)樣子了……”顧逸用手指抵住她嫣紅的唇,一點(diǎn)點(diǎn)的探入口中。
林菀驚恐的看著他,纖瘦的身子薄紙片般的抖起來,一雙手被控在身后一點(diǎn)力氣都使不出來。
她,惹惱了這個(gè)魔鬼。
“顧逸,求你……求你放開我,不要這樣……”
“呵?命令我?嗯?林菀你現(xiàn)在真的越來越大膽了呢,看來真的是要給你點(diǎn)教訓(xùn)。”冷絕的聲音剛落,顧逸就抬起大掌,重重的落在她嬌俏的臀部,發(fā)出清脆的“啪”的一聲。
“痛……顧逸,住手。”
看著自己身下纖瘦虛弱的身體,顧逸只覺得自己血管都要?dú)獗耍谧约荷磉叢哦嗑茫统闪诉@般鬼樣子。以前將她捧在天上寵愛了那么久,卻在這一小段光陰里就跌成這種地步。
古潭般冷冽的眸子緊盯著她裸露出來的香肩,一股蠻火逃竄到小腹,顧逸煩躁的將身上的襯衫粗魯?shù)慕忾_,壓身過去,薄唇輕掀,每一字每一句都像一把刀插在了林菀的心上。
“若還有下次,只會(huì)比現(xiàn)在痛苦千百倍。”
“你就是個(gè)魔鬼!沒有人性的魔鬼……顧逸,我一定要逃離你。”絕望的聲音喊到最后有些嘶啞,顧逸的臉色陰沉起來直接將她最后的遮羞布扯掉。
林菀看著身上暴虐嗜血的顧逸,甚至有一種錯(cuò)覺,她跟他是有什么血海深仇么?為什么他要這么折磨她。
顧逸臉色冷峻,居高臨下好似王者在宣布死刑犯最后的行刑日一般,一閃而過的狠辣將林菀最后一絲的光打滅。
“逃?林菀?你忍心嗎?你弟弟林夏還在戒毒所里等著你每個(gè)月去看他。若是你走了,那我直接就幫你讓他徹底解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