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大廳里就剩下七個人了。大家十年不見,喝點酒話就多了,反正這又是尹仲良的產(chǎn)業(yè),索性就坐在大廳里聊了起來。
期間打扮成江南采茶小妹的女招待不停的端茶倒水。
方晚晴靠著沙發(fā)坐著,手里端著一杯茶。旁邊的孟卓口若懸河:“這明前龍井啊……那采茶小妹都是十五六歲的處女,采下來茶的嫩芽要直接放在胸口烘干的。”
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還有意無意地瞟向旁邊的女招待。
“十五六歲的處女,孟卓,你傻了吧,這是不是黃花閨女誰知道呢。”酒壯慫人膽,有男生借著酒勁開起了黃腔。
“小妹兒,你是處女嗎?”
一個女招待被孟卓一把拉住,嚇得呀的尖叫一聲,手上不穩(wěn),茶水一下子倒在旁邊坐著的魯娜身上。
魯娜噌地一下跳起來,捂著胸口罵道:“你眼睛瞎了?”
那女招待十八九歲的樣子,長得白凈秀氣,知道這些都是老板的客人,自己惹了大禍,急的哭了出來:“小姐,我不是故意的。”魯娜柳眉倒豎:“這可是美國洋裝,舶來的東西,你賠得起嗎?”
“我不是故意的,是那位先生……”
話音未落就聽著啪的一聲,魯娜已經(jīng)一個耳光打了過去。那女孩子被打的猛地一歪,捂住臉好久反應(yīng)不過來。
“憑什么打人!”
一個人影從門口沖過來,伸手揮向魯娜。
尹仲良急忙喊道:“都給我住手!”
旁邊的一個男服務(wù)生用力抓住了那人的手,打人那人也是一身服務(wù)生打扮扮,二十來歲的樣子,盯著魯娜,滿眼都是怒火。
魯娜指著自己胸口大片茶水痕跡,撒嬌道:“仲良,你看,這就是你手下人的素質(zhì)!我這件可是名牌不能洗的。”
秦露露嘴一撇,在方晚晴耳邊低聲道:“山西老陳醋吃多了,不知道的以為尹仲良是她先生呢。”
方晚晴抿嘴笑笑不置可否。
尹仲良看了她白裙子上的污漬皺著眉頭道:“好了,我賠給你就是,在這里鬧像什么樣子。”
孟卓則哈哈大笑:“魯大小姐這脾氣,還是和過去一樣火爆啊,咦,怎么我記得當(dāng)年你可是看不上仲良的,還真是此一時彼一時啊。”
一直冷眼旁觀的陳佳怡噗嗤一笑,很有點揶揄意思。
魯娜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看看尹仲良,又看看被服務(wù)員攔住的那個人,鼻子里哼了一聲,款款幾步走到一邊,意思是自己不計較了。
“道歉!”那人大聲喊道。
拉著他的服務(wù)員低聲說了一句什么。那個挨打的女子低聲說:“阿四,是我不對,我把茶水灑到客人身上。”
“扯,我在那邊聽得清楚看的也清楚,是那個人!他非禮你!”
鬧事的阿四伸手一指孟卓。
“嘿,你這人,皮子癢了要松松?”孟卓擼起袖子,“不過是摸了她手一下,你至于嗎?”
挨打的女子急忙拉住那人轉(zhuǎn)身說:“尹先生,他這個人有點擰,我這就帶他一邊去。”
尹仲良揮揮手,意思是不計較了。
那人卻不依不饒沖著孟卓繼續(xù)喊:“是你調(diào)戲董小蠻,還抓她的手,她嚇一跳才弄灑了茶水,然后那瘋婆子就打人,你們是有錢人,大老板的朋友,也不能不講道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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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娜問:“你叫誰瘋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