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突然陷入一陣沉默中,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們在一起竟已經(jīng)無話可說。
席城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說吧,對于離婚你還有什么要求。”
他那么著急的樣子,好像跟她多待一秒,都是不可忍受的折磨。
即便如此,她還是舍不得放開他。
冉秋歌走上前,輕輕的靠在了席城的胸口。
聽著他沉穩(wěn)的心跳聲,有一種久違的安全感,她的眼眶又濕了。
“老公,你說過無論你在哪里都會趕回來陪我一起過生日的。你忘了嗎今天是我的生日。”
席城看著遠(yuǎn)處,一雙狹長的眸子里看不清任何情緒。
他張了張口,卻一個字也沒有說,最終冷漠的將懷中的女人扯開。
“冉秋歌,你何必再浪費我們彼此的時間。你爸現(xiàn)在躺在醫(yī)院里應(yīng)該很需要那一百萬救命錢,如果你簽下離婚協(xié)議,一百萬會馬上到他的戶頭上。否則,你爸就只能等死了”
冉秋歌臉色蒼白,她真的沒想過,為了離婚席城能如此費盡心思。
她以為自己會哭會鬧,可是事到如今,她真的已經(jīng)精疲力盡。
“我只想再問你一個問題,難道你從前對我的好難道都是假的”
“是我對不起你。”
冉秋歌死死咬著唇瓣,聲音嘶啞,“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哪怕只是一點點。”
“冉秋歌,你現(xiàn)在問這樣的問題還有任何意義嗎”
冉秋歌忽然歇斯底里,眼淚奪眶而出,“回答我,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對于席城來說沒有任何意義,可這卻是她這一生唯一的意義
席城看了她一眼,淡漠的說出兩個字:“沒有。”
冉秋歌身體晃了晃,往后跌了幾步,雙手勉強的撐在了桌子上。
口腔里彌漫著鐵銹的氣息,胸口悶的發(fā)疼,這種感覺真的比死了還要難受。
沒有
呵,原來自始至終她都不過是蘇曼青的一個替代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