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福鏜指向阿圓:“不就在這里嗎?”
阿圓看到護士手中的針管,心生恐懼,想要逃跑。
護士迅速靠近,針頭一閃,扎向了阿圓。阿圓驚恐地倒下。
簫小紅急忙抱住丈夫:“阿圓,阿圓,你怎么了?得什么病了?”
阿圓聲音顫抖:“我怕——醫(yī)院的穿白大褂的——”
簫小紅安慰他:“我知道你怕穿白大褂的,我知道,你告訴我,怎么回事?”
阿圓帶著哭腔:“我真怕怕傳染上病毒啊。”
林福鏜搖頭:“看看,怕什么來什么。”
阿圓虛弱地說:“我——頭暈——”
林福鏜指責(zé)歐陽峰:“跟你說清楚了,阿圓得病啊,都是因為歐陽峰,給他死人的什么煙斗。”
護士聽得莫名其妙:“什么?你們還敢給精神病人吸煙?還是用死人的煙斗?”
簫小紅氣憤地問:“誰是精神病人啊?你怎么說話呢?”
林福鏜和鞠花也同時問:“是啊,誰是精神病人啊?怎么說話呢?”
簫小紅看著鞠花:“鞠花,怎么一有我們家阿圓在,你就在這里啊?”
鞠花結(jié)巴地解釋:“不是——我本來就在這里——是你們家阿圓他后來找來的——”
簫小紅冷笑:“是啊,我就奇怪,我們家阿圓不回家,怎么就到這里來呢,原來,是和你約會來了啊。”
鞠花急忙否認:“不是嫂子,不是這樣的。”
簫小紅:“別叫我嫂子。”
鞠花尷尬地問:“那,我叫你什么啊?”
簫小紅語氣尖銳:“也許,該我叫你嫂子了吧?”
鞠花羞紅了臉:“別這么說,我一個大閨女家,被人這么說,她不好聽啊。”
簫小紅冷笑:“你還知道你是大閨女家?還知道不好聽?”
鞠花拉起小杜:“小杜,你不是伶牙俐齒嗎?不是耗子進瓷廠,滿嘴是詞嗎?不是經(jīng)常冷嘲熱諷別人嗎?你今天怎么了?你這嘴怎么變成老太太的褲腰了?這么不好使喚了?”
小杜無奈:“別啊,你和人家爭吵,你拉上我干什么啊?”
鞠花堅持:“你說,是你邀請我來這里的。”
小杜猶豫了一下:“我沒有啊。”
鞠花逼迫:“什么?到關(guān)鍵時刻,你怎么敢掉鏈子啊?是不是你邀請我來的?”
小杜只好承認:“是,是,是——還不行嗎。”
簫小紅追問:“看看,小杜是你強迫作偽證的,是不是?”
小杜辯解:“不是強迫作偽證的。”
簫小紅:“啊?”
小杜:“是主動作偽證的。”
鞠花困惑:“那誰邀請我來這里的?我今天怎么來這里了?”
林福鏜打圓場:“這有什么啊?不都是來幫忙來了嗎。”
小杜附和:“哎呀,來幫忙的,對對對,我們大家都是來幫忙的。”
鞠花調(diào)侃:“嘿,你現(xiàn)在嘴怎么又好使了?”
小杜自嘲:“我也不知道這是為什么。”
鞠花指著林福鏜:“要不就是你邀請我來的,是不是?”
林福鏜調(diào)侃:“得了,你也病了,是不是?”
簫小紅:“得了,我明白了,這事啊,我明白了。”
鞠花急切地問:“你明白什么了?”
簫小紅推理:“我不會推理,我也能推斷出來,談判結(jié)束了,我們阿圓,利用報酬,買來了什么好東西,怕我看見,是不是?就和你約會,來到這里,把好東西給你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