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是集體在山上采景,簡言默默的一個人跟在大隊伍后面拍照,心里煩躁得很,剛因為同桌的事煩惱,后杜洋又不理她了。
兩人都堵著氣,誰也不理誰。
她悶頭悶?zāi)X地走著,忽然撞在了一堵肉墻上,她抬頭疑惑地看著攔去她去路的班長:“你干嘛”
話是這么說,其實心里知道是杜洋叫他過來的,這一對狼狽為奸的的
“你跟杜洋怎么了”第一名問。
簡言悶聲悶氣地罵了句“明知故問。”然后繞開第一名繼續(xù)前行。
第一名跟上來,“我知道你們鬧別扭了,我是問你們怎么鬧別扭的,我總得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才好幫你們解決問題嘛。”
“切。”簡言撇頭不屑地冷哼一聲。
第一名拿出自己百分之一百的真誠,繼續(xù)說:“我是說真的,畢竟現(xiàn)在你是我的隊友,咱兩是一根線上的螞蚱。”
簡言想想,覺得他說得挺在理的,就把昨晚跟杜洋發(fā)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第一名,當(dāng)然除了那聲把她震醒的雷鳴,她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當(dāng)時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那你跟溫韜上山的時候發(fā)生了什么”
簡言警惕地盯著他,覺得他有賣隊友的嫌疑。
第一名皺著眉頭一本正經(jīng)地說:“這才是你們鬧矛盾的根源你知道嗎,要對癥下藥,我現(xiàn)在連你們得的是什么病都不知道怎么給你們治啊”
簡言徹底屈服在第一名的口才下,慢吞吞地交待起跟溫韜上山時發(fā)生的事。
她其實挺不愿意說的,第一是回憶起來來血腥,第二是這聽起來也太中二了,最后就是她現(xiàn)在是溫韜的飼主,如果把溫韜爆出來說不定會牽連到自己。
第一名表情凝重地回頭望向帳篷的方向,想象著在里面睡覺的溫韜暴露出吸血鬼的模樣,“所以你說溫韜是吸血鬼,并且認(rèn)你當(dāng)主人了”
“嗯。”簡言瞪著一雙大眼睛無比真誠地開啟小雞啄米點頭式。
“中二會傳染”第一名搖搖頭,用一種“沒救了”的眼神盯了盯簡言,然后離去了。
簡言氣得不行,說好的一跳線上的螞蚱呢說好的對癥下藥呢
抬頭看大隊伍已經(jīng)走得很遠了,她干脆也會帳篷里去了。
氣呼呼地從背包里把零食掏出來,把悲傷溺死在食物里吧。
飽暖思淫欲,吃著吃著又掏出手機打開了百度網(wǎng)盤。
看到那些小資源又想起杜洋的好來,想歸想,還是迫不及待地打開了小視頻。
“艸啊艸他啊”簡言看得比里面的小受還焦急,“對艸他的大屁眼子”
男男羞恥的聲音從屏幕里溢出來,簡言看得不亦樂乎。
“你在干嘛呢。”
突然響起的聲音無疑是給簡言頭上潑了一盆冷水。
簡言虎軀一震,僵化了。
僵硬地扭過頭,壞了她怎么把溫韜還在帳篷里睡覺這事給忘了
“你怎么能進女生帳篷里來變態(tài)”簡言心虛地紅著臉質(zhì)問,試圖轉(zhuǎn)移溫韜的關(guān)注點。
溫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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