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便是讓皇上以及眾人品嘗了。
不行,不能讓這個賤人就這樣贏了
楚秀眼神狠毒,低聲吩咐身邊的菱悠,菱悠一怔,隨后也是恨恨點頭,轉(zhuǎn)身便上前去幫忙分配蛋糕。
蛋糕一一送到眾人手中,侍衛(wèi)試過毒之后,江墨玦便拈起筷子,將兩種蛋糕逐個放入口中品嘗。
三層的酥塔入口甜膩,再無他喂,然而那千層卻是甜而不膩,入口柔滑,白色的奶沫更是令人回味無窮。
眾人一嘗,勝負顯然已分。
然而就在此時,玲妃那邊的楚秀卻是尖叫起來:“小梨子,你竟然在我們娘娘的蛋糕之中放東西,你是不是想害娘娘”
什么東西
蕭梨鳶蹩眉,她從未放過什么除了食材以外的東西進去啊。
只見楚秀從蛋糕上拿起一片指甲來,厲聲問:“這是什么”
蕭梨鳶指甲平整,更是為了做菜而全部修短了的,不可能會落入食物中,她上下打量了一下,坦然回答:“指甲啊。”
“那為何會在娘娘的蛋糕中你分明就是不把娘娘放在眼里,在當眾給我們娘娘難堪”這是個極為重視禮節(jié)的國度,楚秀這一番話可謂是給蕭梨鳶扣上了一個刻意挑釁又尊卑不分的罪名。
“小的不知。”蕭梨鳶目光淡然,竟是毫不緊張。
是實在沒梗了嗎居然用指甲來誣陷她
“你”楚秀冷笑,“陛下,您也看見了,證據(jù)確鑿,這小梨子還想賴賬。”
玲妃也是很配合的皺眉:“皇上,這確實是應該處罰。”
“慢著。”
蕭梨鳶并不慌張,反而笑的更加開懷,“那為何不檢查一下接觸過蛋糕的宮女呢若是指甲全部平整,那就說明是無辜的,若是沒有發(fā)現(xiàn),那小的便自己請罪。”
“好啊,查吧。”楚秀不疑有他,眼里露出一絲得意,這個賤人將檢查方法已經(jīng)說出來了,菱悠只需趁機將指甲修平即可。
一眾宮女排開,蕭梨鳶逐個觀視過去,最終看到菱悠的時候,她嘴角彎起一縷微笑來,揚聲:“陛下,小的已經(jīng)找到了,陷害小的的,就是她。”
“你血口噴人”
菱悠反駁,“我的指甲平平整整,怎么可能是我。”
“就是因為太過平整啊。”
蕭梨鳶悠悠答道。
菱悠一愣。
“哪有宮女會仔細修剪自己的指甲呢,宮中事務這么多,你且看看其他人,誰人不是多多少少有些瑕疵,可你卻有這樣一副平整無暇的指甲。”
蕭梨鳶聲音不大,卻是讓在場眾人全都聽了個清楚,她轉(zhuǎn)頭望向江墨玦,“陛下,小的說的可有道理”
旁邊的菱悠已是臉色發(fā)白。
“這,我只是勤于打理而已。”
她強行狡辯,卻是被蕭梨鳶一把抓住了手。
“皇上明察,她的手指間還有白色粉末細屑,明顯就是剛剛才打磨的指甲。”
她面容鎮(zhèn)定,一字一頓,“現(xiàn)在,小的可能證明自己的清白了”
察言觀色,言辭冷靜,短短時間之內(nèi)就想出了計謀找出真正的兇手,她究竟是何方神圣,為何如此頭腦只是在宮中做一個打雜的太監(ji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