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這回倒是輪到楚秀不岔了,“陛下您不知道,這個小太監(jiān)賤的很不僅偷懶力氣小不干活,您看今日還動手打人若不重重責(zé)罰恐怕日后還會飛揚跋扈。”
顯然話中是對這處罰太輕的不滿。
“你在質(zhì)疑朕的決定”
江墨玦眉梢微微一抖,轉(zhuǎn)眼,冷意更甚的望向楚秀。
“奴婢不敢”
楚秀一驚,立刻跪下,就聽見旁邊的蕭梨鳶嗤的一聲笑了起來。
“力氣小偷懶不干活”
她嘖嘖兩下,“那為何我方才打你們的時候你們毫無還手之力我力氣小嗎”
“你”楚秀咬牙,“皇上你看,這小梨子竟然還”
“哎慢著”蕭梨鳶慢悠悠的打斷楚秀,“你要批評我就別說了,皇上,小的只問,婢女欺負同級太監(jiān),敗壞王宮風(fēng)氣,更是不知禮數(shù)在皇帝面前絲毫不悔改,該當何罪”
末了,頓了頓,“啊方才楚秀姐姐還說她是玲妃娘娘的婢女,唉,姐姐,你說你這不是在給娘娘丟臉嗎”
楚秀臉色一白。
這蕭梨鳶何時變得這么有腦子了她那番話表面上只不過是說起她的身份,實際上卻是在暗示有可能玲妃管教不當,若是因此事牽扯到娘娘頭上,楚秀恐怕以后不會有什么好日子過了
“陛,陛下。”
楚秀臉色青白,咬牙,“是奴婢自己的過錯,奴婢不知禮數(shù),奴婢逾越了請陛下責(zé)罰”
江墨玦如何不知道蕭梨鳶在打什么算盤卻也不拆破,破天荒的竟是陪她將戲演了下去。
他原本處理完了奏折正在散步,卻見儲秀宮門口有小宮女慌慌張張的跑了出來,一問才知竟是太監(jiān)和宮女打起來了
江墨玦當下便快步走進儲秀宮,不想?yún)s看到了蕭梨鳶這般伶牙俐齒還略帶囂張的樣子。
宮里人人都唯唯諾諾,倒是好久沒有見過這般坦率直白的人了。
“有些道理。”思及此處,江墨玦嘴角微彎,“杖責(zé)二十,順便朕也應(yīng)該去知會一聲玲妃,讓她好好管教手下。”
“不,皇上,這都是奴婢一人的錯,與娘娘無關(guān)啊”
楚秀一聽,眼睛驀地瞪大。此事若是牽連了玲妃,以后她還有什么日子過
玲妃那般手段毒辣的人
“皇上皇上奴婢愿意手抄誡書十遍,可莫要因為奴婢這點小事讓娘娘煩心啊”楚秀身子顫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既然如此,那甚好。”
江墨點點頭,冷聲道,“下去吧。”
“是。”
楚秀恨恨地再次看了蕭梨鳶一眼,帶著其他婢女太監(jiān)去領(lǐng)罰了。
這個賤人,不過是個太監(jiān),日后定要他好看
另廂蕭梨鳶正悄悄的往后退到了墻邊,剛準備走就被一道清冷的男聲叫住了:“你去哪。”
“皇上啊哈哈哈我,小的去太醫(yī)院掃院子啊。”
蕭梨鳶清了清嗓子,“皇上還有什么事嗎”
“朕與你的帳還沒算清楚。”
江墨玦垂了眼看向靠在墻邊強顏歡笑的某人,面無表情:“你將朕御膳房里掌勺的人打傷了,誰給朕做菜”
那被花瓶擊中的宮女便是專門負責(zé)江墨玦日常吃食的,他平日里雖是冷面皇帝的形象,在吃這方面卻是熱心的如同換了一個人。
做菜
蕭梨鳶眼睛一亮。
開玩笑,現(xiàn)代她可是放到國際上都能排上名號的廚師,過得了專業(yè)評委的評定,這一個小小皇帝的午膳,難道她會搞不定嗎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