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鐘后,封郁穿浴袍邊擦頭發(fā)邊出來,余剛聽到動靜,回頭瞧了一眼:“洗完了?要不我給你休息一會兒,晚上我再過來找你?”
封郁坐在沙發(fā)表示不用,他之前在飛機上睡了挺久的。
“那行,說起來我們倆多少年沒見了,之前軍子、黃濤他們還想跟我一起去接你,我嫌那幾個小子麻煩,甩了他們先走了!”余剛樂呵呵的笑了一聲,見封郁興致不大高,按道理說,剛回京都,見照老朋友心情也該不錯,不會感情又出了問題吧?
余剛語氣帶著幾分試探問道:“怎么?又跟那位左大小姐鬧矛盾了?”
余剛越想越不對,五年前,封郁為了左蕭寧追出國外,這么多年過去,他很少問封郁感情的問題,封郁也很少同他說感情問題,這會兒他真有些憋不住想問,怎么只有他一個人大老遠跑回來?
說起來,感情的事情他也不好多干涉,可這么多年來看著封郁對一個女人這么死心塌地,而那女人還行走在各種男人身邊,即使另有所愛也不拒絕封郁,就這么吊著他。
他就不明白了,憑借阿封的條件只有別人看上他上趕著的份,怎么就因為那么一個女人弄到如此地步?
封郁面色如常,難得回答他私人感情問題,淡淡一句:“分了!”
余剛瞪大眼,還有些不相信:“真分了?”
“真的分了?”余剛又忍不住問了一句?他都想拉開窗簾看看天上是不是下紅雨了:“怎么分的?”
不是他不相信,而是他十分清楚左蕭寧這個女人就是阿封這輩子的克星,這女人當年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迷的阿封神魂顛倒,阿封當時正交往個女朋友,兩人感情面上瞧著還算不錯,可哪里知道大二下學期,左蕭寧沒追到那位莫大少,一個人出國為情療傷,半個月后,阿封什么也沒交代,跟著跑出國,連跟單瑾喻分手都是讓他轉告的。就因為這事,這么多年,他偶爾見到單瑾喻都覺得心虛又愧疚。
見封郁眉眼冷淡,余剛這會兒是真相信兩人分了,對于封郁同那個姓左的女人分手,他還是十分樂見其成。
他一直覺得左蕭寧這個女
人配不上封郁,朝三暮四不說,性格十分以自我為中心,在男人間太過左右逢源十分有心機,封郁完全不是對手。
這些年,封郁對這個女人如何,他們是看在眼底,只要這個女人想要的,哪怕是天上的星星月亮,封郁恨不得摘下來給她。
而這個女人這些年一直吊著阿封不說,各種物質(zhì)奢侈品沒少收,她要真不喜歡阿封,直接拒絕就是,一直吊著算什么回事?這才是他最鄙視不喜歡左蕭寧的地方。
當然,封郁對左蕭寧多好,當年對單瑾喻就有多殘忍,想到這些年單瑾喻的處境,余剛只感慨物是人非。
見封郁不說話,余剛以為他心情不好,干脆也不提了:“算了,分了就分了,反正以你的行情,想要什么女人沒有?”余剛故作調(diào)侃道,也不知是不是太興奮,話沒過腦脫口而出道:“早知道當初你就不該分手,說不定你和單瑾瑜孩子都有了!”
余剛話剛一落,瞧見封郁驟變的臉色,立即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房間氣氛一瞬間陷入僵硬,余剛剛想打圓場,封郁此時臉色瞧不出絲毫情緒,突然問道:“她,怎么樣了?”
余剛愣了一下,吞了吞口水,剛要開口,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余剛摸摸兜里,不是他的手機,見封郁已經(jīng)接起電話,余剛不得不說他松一口氣的同時又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