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免費再替您奉上春宵一夜。”
蘇青青發(fā)誓,要是薄子衿還敢碰她,她絕對會讓他訂不成婚,她要讓他的未婚妻瞧瞧這男人是怎么在訂婚前夜強要別的女人的。
薄子衿的動作頓住,可卻不甘心,狠狠的一口咬在她嫩滑白皙的脖子上,呼吸粗重,聲音卻冰冷。
“蘇青青我警告你,適可而止,別再讓我看見你!”男人短寸的頭發(fā)似有若無磨蹭著她的脖子,一字一字冷冽如冰。
蘇青青承受著薄子衿噴薄的怒意,笑容燦爛:“不巧,我收到了下周訂婚宴的邀請函,薄總,咱們下周見。”
在男人的錯愕之間,蘇青青輕易推開他翻身下床。
她撈起一旁的浴巾裹緊身體,拉開房門抱著肩膀笑:“滾吧?等會還有一個炮友約我,正好我們可以約在這兒。”
“蘇青青!”
薄子衿的目光幾乎能殺人了。
“薄先生不是把這兒留給我了嗎?那我在這兒跟誰約都跟您沒關(guān)系了吧?還請薄先生立刻馬上滾。”蘇青青冷漠逼視,體內(nèi)的怒意和委屈幾乎就要繃不住。
薄子衿沉沉的看了她半響,終于抿唇起身,擦身而過的瞬間,漆黑的眸底全都是對她的嘲諷和逼視。
砰的一聲門被摔上!
那巨大的力道,彰顯著薄子衿被徹底惹惱了的怒意。
薄子衿離開以后,蘇青青拿出塞在胸口的黑金卡,一怒之下,狠狠的將卡片掰成兩半,直接將其扔進了垃圾桶。
TMD她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為了這樣的男人,不知廉恥的做了他三年炮友,可那又怎樣?那也只是他發(fā)泄的工具而已,又怎么可能值得他自降身價娶回家?
沒再有一絲一毫的留戀,蘇青青頭也不回的離去,她開車回到自己位于東三環(huán)的單身公寓,一進門就鉆進了浴室。
冰冷的水幕傾瀉而下,洗刷著她身上的屈辱,白皙如牛奶般順滑的肌膚上,斑駁的痕跡青紫交加,蘇青青洗了一遍又一遍,卻仍舊覺得自己臟的可憐。
雖然她一直都知道薄子衿對她沒有感情,她也從未奢求過自己真能成為名正言順的薄太太,但好歹他們睡了三年,她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兩個人會以這樣的方式結(jié)束關(guān)系。她以為至少他在床上是離不開她的,可沒想到薄子衿卻把她當成一只高級雞了?!
說起來也可笑,她和薄子衿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
小時候兩個人門當戶對,薄子衿是尤城第一豪門薄家大少爺,從小便極為出眾,蘇青青是薄家世交書香門第蘇家的小孫女,小時候兩家關(guān)系好,好到恨不得給他們定下娃娃親。
只是在她十八歲那一年,家族巨變,物是人非。
蘇青青再不是那個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千金小姐,縱然也再配不上榮華尊貴不可一世的豪門第一闊少。
是啊,身份如此懸殊,薄子衿要娶得女人又怎么可能會是她?
三年前兩人重逢在一場社交晚宴上,因為再次遇到他心情難過,她喝多了酒,可她沒想到會酒后亂性跟他一夜情。
后來,也許是薄子衿覺得她睡起來契合,幾次三番來找她。
蘇青青曾經(jīng)愛了他十年,即便知道這一切都只是游戲,可又怎么舍得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