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著急解釋:“我媽是云城人,紅豆酥是那邊的特色,我從小就喜歡吃,只不過我做不出我媽媽做的味道。”
車廂內(nèi)頓時又陷入了安靜中。
過了幾秒,傅寒霖溫聲道:“想念媽媽做的味道很正常。”
花顏心窩一暖。
可是下一秒。
“但有時候貪吃也沒錯。”
花顏的臉頰爆紅,“傅先生!”
傅寒霖對上女孩嬌嗔又有些惱羞成怒的表情,胸膛仿佛有一根線穿過去,將所有的情緒都串聯(lián)起來,攪得他半邊身子都酥麻了。
察覺到傅寒霖的眼神變得深暗,花顏才意識到自己沒規(guī)矩了。
她迅速低下頭,咬著下唇,像是隨時準(zhǔn)備挨批的樣子。
可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傅寒霖眉眼染上了笑意。
“不怪罪。”
花顏一愣,看向他。
傅寒霖眼底陡然釋放出的情緒已經(jīng)收斂了,輕敲了一下?lián)醢澹疽饨砂褤醢褰迪聛怼?
“你住的地方有點偏,你給江由指路。”
偏到上次他送她回去,回來的路上差點走不出來。
花顏乖巧地點頭,“江大哥,往前面走大概五百米再右拐”
上半身前傾,雙手交疊地搭在副駕駛座的椅背后面,緊身的晚禮服將她上半身的曲線勾勒得淋漓盡致。
原本不盈一握的細(xì)腰微微往下塌,傅寒霖腦海中不由浮現(xiàn)出自己雙手按在嫩白的細(xì)腰,將她強行按趴下的畫面。
他扯了一下領(lǐng)帶,直接扯松丟在一邊,炙熱的指尖摸到車窗按鈕,將降下一半的車窗徹底打開。
江由一邊聽著花顏的指路,一邊留意到傅寒霖的動靜,“傅先生,很熱嗎?”
“有點。”男人的嗓音低沉喑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