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哥喜水,夏天更是喜歡天天水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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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n土家族還有個叫八哥洗澡的傳統(tǒng)打擊音樂,打溜子的曲牌,不少民族器樂家還分別改編過這一音樂。
齊莞莞翻書看到這個的時候,還特地搜索了這一音樂來聽,據(jù)說是描繪的八哥水里洗澡的時候戲水、拍翅膀、抖干羽毛的聲音。
周九有時候也是覺得,真是不得不佩服這些藝術(shù)家們,居然能從八哥撲騰著甩翅膀,嘩啦啦凌亂無比的水聲里,摸索出音樂美來。
果然是干一行就得有一行的靈氣。
洗完了澡,周九站在盆邊沿上,抖抖毛甩干水珠,飛到了窗臺上拉開了窗簾。
午間的陽光正烈,透過玻璃窗照進來,縱使有空調(diào)冷氣的和,也是熱烘烘的,周九躺下曬太陽,烘干了背,又翻過身來躺下烘腹部,四仰八叉地曬得分外愜意。
周九頭頂上有一撮兒呆毛,當(dāng)然識貨的人會管這叫鳳頭。
這撮兒毛干得最快,空調(diào)風(fēng)掃過來時,隨風(fēng)輕輕顫動。
對于有毛的動物而言,無論是羽毛還是毛絨絨,打濕和干燥的狀態(tài),都是會極大的影響外觀的。
有一句話叫做;有一種虛胖叫做洗澡前。
洗干凈,曬干透的周九,覺得自己渾身有種蓬松了一圈的感覺。
但羽毛畢竟沒有毛絨絨那么顯胖,所以周九還是沒有特別明顯的大變化。
而且嘛,黑色顯瘦。
周九和烏鴉的差別其實還是有的,作為一只林八哥,周九金爪金喙金眼,翅膀展開時還可以看到兩個白色的斑塊,頭頂一撮兒毛,順風(fēng)而動清新飄逸特別打眼。
先前和那一只烏云蓋雪貓戰(zhàn)斗的時候,那只死貓就愛盯著這撮兒毛撕,讓周九止不住懷疑這家伙是把自己腦袋上那撮毛,當(dāng)做了逗貓棒。
而烏鴉就普通多了,渾身上下都是黑色的,叫聲也只會嘎嘎嘎。
只是平常的人哪會去分辨這么多,一看周九身上大面積的黑毛,瞬間就認(rèn)定這是一只烏鴉。
洗完了澡,晾干了毛,閑來無事,周九又開始計劃著出門。
雖然這會兒太陽正烈,但小區(qū)樹林子那兒,還是有些小動物在活動的。
只是要出門,就得先把這只松鼠給趕出去。
周九起身飛到茶幾上,低頭往垃圾桶里看,卻發(fā)現(xiàn)這只松鼠,居然吃著吃著,就這么弓腰栽頭睡著了。
大概是被那只烏云蓋雪貓嚇慘了一夜沒睡,這會兒有吃有喝有空調(diào),還有一個周九在旁邊,頓時安全感滿滿,所以來了個秒睡。
周九扒拉了幾片瓜子皮丟下去,瓜子皮掉在松鼠身上,一些滑了下去,一些欲落未落地掛在松鼠灰色的毛毛上。
松鼠渾然不覺,還美滋滋地打起了小呼嚕。
第一次知道松鼠還會打呼嚕的周九:“”
本來想把這只松鼠趕出去,是怕這小家伙趁自己不在,把家里弄得亂糟糟。
這會兒這家伙睡著了,也算是另一種不折騰家里的辦法。
周九沒有再管它,轉(zhuǎn)身從廚房窗口飛了出去,直奔小樹林。
就這么一會兒飛行的時間,太陽火辣辣地?zé)肟局秤穑苁遣皇娣?
幸好飛行時,迎面而來的風(fēng),一直在流動,雖然也是熱乎乎的風(fēng),但好歹是讓鳥不那么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