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竟然這樣說我,我不知道做錯了什么,讓你這樣恨我難道只有我死了,才能平息你心里的怨懟嗎”顧溫儀眼圈紅了,軟糯的娃娃音帶著無限的委曲。
一副梨花帶雨的小模樣,一如小時候跟她索要東西,姐姐,你這塊棒棒糖讓給我吧,你這件新裙子讓給我吧你上大學(xué)的機(jī)會讓給我吧用楚楚可憐的小模樣一點點地騙走了原本屬于她的一切。
“夠了,顧安安,這件事情都過去一年了,你還不能釋懷嗎對不起你的人是我,你有什么不滿就沖著我來,溫儀是無辜的,你不要把她牽扯進(jìn)來。”裴錦年大步走進(jìn)來,將“受傷”的顧溫儀擁在了懷里。
呵呵,從何時起,她就變成了他眼里的“毒蛇猛蛇”了,明明受傷害的那個人是她好嗎他的愛情圓滿甜蜜幸福,而她只能在夜里孤獨(dú)絕望悲傷
“安安,你怎么就這么不懂事啊,今天是你們妹妹大喜的日子,你要是再這樣不知進(jìn)退地鬧下去,就別怪媽媽不客氣了。我知道你心有不甘,但是,你也看到了,錦年與溫儀那么相配,那么恩愛,你就不要再搞破壞了。都過去一年了,你就找不到個合適的男人嗎”繼母劉艷紅也沖了過來,將顧安安推到了門口。一直偏愛她的父親,默默地站在墻角,也用不悅的眼神看著她。
呵呵,原來她的存在一直是多余的,顧安安咬了咬牙,轉(zhuǎn)身逃了出來。
外面的冷雨迷茫,淚水與雨水混合在一起,讓她的心情降到了冰點,或許從媽媽死的那時候起,她就不應(yīng)該呆在這個家里了。
不知道何時走進(jìn)了一家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