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乎很生氣。
漆黑的頭發(fā)全都梳到了腦后,露出一張俊美至極的臉龐。深邃的眸子寒光凜凜,他走到了管家面前,戛然停住:“她真的脫光了衣服”
她指的是誰,不言而喻。
上了年紀的管家被嚇得一顫,差點心臟病病發(fā),忙解釋道:“沒,沒有姜小姐要脫,我就立即退出了房間。”
厲北擎轉(zhuǎn)頭看向了緊閉的房門,眸底驀地閃過了一抹光芒。下一秒,他抬腳,狠厲地踹了過去。
砰的一聲,質(zhì)地堅硬的房門居然就那樣裂開了縫隙。厲北擎發(fā)狠的又是一腳過去,房門就直接開了。
房間新?lián)Q了窗簾和裝飾,溫馨光明,再不見先前可怖的骷顱頭了。
只是
姜寧人呢
“姜小姐姜小姐她,她怎么不見了。”不敢置信地又環(huán)視了一圈房間,管家甚至不管不顧地撞開了衛(wèi)生間,卻仍舊不見姜寧的影子。
他害怕得腿腳發(fā)軟,緊張地解釋著,“我我都沒敢離開半步,我一直守在門外的。”
“那人呢。”陰鷙深沉的眼,用最緩慢的速度掃過管家慘白的臉,“現(xiàn)在在哪里。”
管家回答不出,厲北擎身邊的保鏢在陽臺上找到了床單,忙匯報道:“姜小姐應該順著床單逃下去了。”
“那還愣著做什么。”低沉的嗓音中滿是危險的殺意,“不追”
“是”
又是一陣兵荒馬亂的腳步聲之后,房間內(nèi)總算安靜了下來。過了一會兒,衛(wèi)生間里卻是傳來小小的響動聲。
根本就沒逃出去的姜寧樂呵得從衛(wèi)生間的窗口外又翻了進來。
方才,她確實是想著直接跳下去逃走的,撐著窗沿的時候卻是聽見了飛機的轟鳴聲,心下一驚,這才臨時改了主意。
將床單接下來,系到了陽臺,虛晃一招,全權(quán)當做煙霧彈。厲家的手下全都出去了,姜寧悠哉晃回了房間:“嘿嘿,調(diào)虎離山,一群笨蛋。”
“笨蛋你說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