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你給我滾出去我沒有你這個不肖女你滾”
男人悲慟的怒吼猶如一道利箭貫胸而過,曾今望著女兒疼寵的慈愛臉龐,只余無盡的恨意。
為什么死的不是你
為什么你還活著
你為什么不去死,為什么死的不是你
那布滿淚痕的臉上,一雙猩紅的眼充斥著刻骨的恨意死死盯著她。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
是啊
為什么死的不是她呢
最該死的是她啊,為什么死的會是疼愛的她的母親,而不是她這個罪魁禍?zhǔn)?
如果,死的要她,那多好啊
“瑤瑤,昨天又沒睡好看你這眼圈黑的,都可以直接去動物園展覽了。”
同紀瑤瑾合住的閨蜜巫鈺抓著因睡覺而蓬亂的頭發(fā),對正在吃早餐的紀瑤瑾,“你最近別直播了,還是去健身房多練練,累了才睡的香。”
紀瑤瑾沖好友笑了笑,算是答應(yīng)了。
巫鈺一看她這么笑,立刻肅起來:“你別敷衍我算了算了,何必去健身房,家里又不是沒有。等吃完歇會兒,我監(jiān)督你。”
練也沒用,練的再累,也沒用
可對上閨蜜擔(dān)憂的眼神,紀瑤瑾不想讓她擔(dān)心,點頭答應(yīng),“粥在鍋里,快去洗漱。”
巫鈺計劃是挺好的,可計劃趕不上變化。
吃晚飯沒多久,紀瑤瑾就接到了繼母白玉姝的電話。
一通虛偽的噓寒問暖之后,白玉姝似是覺得盡了一個后母的責(zé)任,才切入主題,讓她去回去相親。
一看紀瑤瑾的臉色,巫鈺不用想都知道是誰:“你爸那女人那女人又那什么事兒煩你”
“沒什么,讓我回去相親。”
巫鈺楞了一下,望著紀瑤瑾那淡淡的無所謂的語氣和漠然的神色,心疼的厲害。
她們才二十一歲啊
才剛畢業(yè),正是可以大展宏圖大志,不管是談戀愛、還是事業(yè),都可以大闖一番,干出一番成就的時候。
可剛剛踏出校門沒多久,就要被逼著相親了。
那個人長什么、什么品性、有什么愛好、脾氣如何等等都不知道,也都不重要,唯一重要的,就是對方的家世錢財。
她還沒有挑選的權(quán)利,只有如同貨物一樣被人的挑選品評。
“別為我擔(dān)心,”瞧著都快哭出來的好友,紀瑤瑾淡然的仿佛要去相親的,只要利益存在一天,她就必須賠上一生幸福的那個人不是她。
“我是要嫁入豪門,又不是被送進狼穴虎口好啦,多少人手段用盡,削尖了腦袋想嫁豪門都嫁不了,而我只要和人吃頓飯就能搞定,難道還不比別人幸運的多。一想想這大熱的天,還有很多跟咱們一樣剛畢業(yè),初入社會同學(xué)正頂著大太陽的四處面試,我就覺得,我實在是太幸運了。”
巫鈺怎么會不知道,這些都是她說來安慰她,更是安慰自己的話。
“不管未來怎樣,咱們盡力過好。”
“必須的,我是誰啊。放心吧,以后跟著姐吃香喝辣的。”紀瑤瑾一拍胸口,滿是壕氣。
巫鈺:“土豪,抱大腿。”
生活就是這樣,每個人都各有各的難處和無奈,反抗不了,就只能盡力過好。
一味的自憐自艾,除了把日子過得更難挨,再沒有別的益處。
縱然紀瑤瑾已經(jīng)做好了足夠的心理準(zhǔn)備,不管是怎樣的歪瓜裂棗,她都能做到微笑面對。
可在看到張家三口,看到張家夫婦和父親和繼母親熱的互相問好,再給他們互相介紹的時候
紀瑤瑾仍是有點懵直到她未來有可能是她丈夫的張煜笑呵呵地小跑到她身邊,用比她還高一個頭身板,眨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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